身上疼厉害,燕黎明又慢慢爬回床上,摆弄手机时候发现有条短信。
“给你那里上点红霉素软膏,妈说那玩意儿是万能药,啥毛病都治。买粥和菜包子在厨房里,想吃用微波炉打
“从来没当过0号,再说技术那好,跟谁做都会弄得人家舒舒服服,备药干嘛?”
徐远航被噎得没话说,把燕黎明轻轻放回到浴缸里开始小心地按摩他两只胳膊。燕黎明趁着他若有所思,偷偷把刚刚缓过劲儿来右手食指伸进去清理。水有点热,他浑身上下没有处地方不疼,在徐远航轻柔动作中,不知不觉睡着。
盯着燕黎明熟睡脸看会儿,徐远航披件浴衣起身去收拾卧室。撤下皱皱巴巴床单和枕套,他打开卧室壁柜拉门,许多衣服、床单、毯子之类东西稀里哗啦掉出来砸他脸。仔细看,居然都套在干洗店袋子里不曾打开过。
徐远航上是纪律严明警校,妈妈又是个特别干净利落人,他在保持东西紧趁利落上有点强迫症。把衣服件件挂好,将寝具从塑料袋里掏出来单独摆放,新床单铺好抚平,这才去浴室将燕黎明擦干抱回来。
想给他找条干净内裤套上,徐远航拉开五斗橱几个抽屉翻找,好嘛,抽屉没开封内裤,又抽屉带着商标袜子。联想到浴室洗衣筐里堆脏袜子和裤衩,徐远航明白。敢情这位燕大爷,是能送干洗店就送洗,不能送攒堆儿扔,保证自己天天穿新。
边上,顺从让徐远航给他洗头。
“让看看。”徐远航嘴上叼着根烟,说起话来不是很清晰。
“看什?”
“你那里。”
燕黎明不说话,他翻个身,紧闭着眼睛等徐远航冲干净他头上泡沫。
“真造孽啊你!”徐远航拍下他脑袋。“也不怕让雷劈。”
给燕黎明盖好被子,徐远航靠在他旁边出会儿神。他觉得自己做件大逆不道事,事后不但没有负罪感,心里似乎还有点甜蜜。大概就像上中学时候偷着在男厕里抽烟,知道违禁,但抵不住诱惑。睡不着,他也不愿意再深想下去,索性起来替老邋遢收拾屋子。
燕黎明被公司会计电话吵醒,迷迷糊糊交待完觉得屋里有点不对劲儿。他痛苦地爬起来拉开窗帘,平日里乱七八糟卧室变得异常整洁,地板和家具在日光里闪闪发光。
“远航。”他叫声,没有回应。已经上午十点钟,勤劳敬业徐警官应该早就走。扶着腰挪到客厅,几个碍事大树根被移到阴面阳台上,厅里家具都归位,前所未有干净齐整。
“啧啧。”燕黎明难以置信地摇摇头去上卫生间,发现居然连马桶里面都刷光可鉴人,吓得他差点儿尿不出尿来。“不会吧?”他抱着头呻吟。“徐远航你还让不让人活?”
“没事。”他重新躺回到浴缸里。“把衣服穿上回去吧,老太太人儿在家怪孤单。”
“今天晚上不回去。”徐远航在浴缸边上坐下,把捞起燕黎明让他趴在在自己大腿上,顺手掰开他屁股。
“家里有药吗?”足有半分钟样子,徐远航问。
“没有。”
“你成天跟人鬼混家里能不备着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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