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太太？“燕黎明知道这个铃音，从架子上抓过
条毛巾从浴缸里迈
出来，面擦身上
水面问：“你是不是没打电话回去？”
“
忘，本来想送个花看你眼就回去，谁想……”徐远航微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笑。“你把电话拿过来，跟妈说临时值班。”
燕黎明抖起手中毛巾抽徐远航下。
“快起来，穿好衣服赶紧回家。”
“不走，…”徐远航向后靠靠，心想等下还想去床上那啥呢。“又累又困，走不动！”
风。
事后两个人躺在浴缸里，徐远航靠在燕黎明身上沉默地抽烟。燕黎明举着香皂盒替他接烟灰，发现他眼角居然泪痕未干。
“可检查过，没事。”燕黎明在他眼角舔下。“是爽得哭？”
他没指望对方回答，徐远航却小声地“嗯”下。燕黎明拿过他手里烟吸口，脸上有点得意，却又挤眉弄眼使劲绷着，徐远航特想把烟头按在他腮帮子上。
“技术真不错。”徐远航本着实事求是精神夸奖他。
“活驴都没你体力好，还跟装！”燕黎明揪着他耳朵把人从水里拉出来，替他擦干身体，又拽着他出去穿衣服。徐远航光着身子站在地板上动不动地赌气。
“抬脚。”燕黎明蹲在他脚边撑开条干净内裤，柔声地劝说。“听话远航，别耍驴脾气，世上谁也比不上自己妈好，将来后悔就晚。”徐远航还是杵在那没动，燕黎明脾气上来，猛地站起身声,bao喝：“到底滚不滚！不滚抽死你！”
徐远航飞快地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冲出门。燕黎明披件衣服光脚跑到阳台上，不会儿就看见徐远航气哼哼地走出来，路踢树，踹电线杆子。他下意识地跳起来，觉得腿疼。
“老于，你枫树园二期还有没卖出去房子吗？”燕黎明想会儿，拨通个开发商朋友电话。“要有给留套。”
“当然。要不是你明天上班，做你爽成张照片儿贴墙上。”
“得意什
，是能评级啊还是能发证书？”
“不评级也不要证书，就是想听徐队叫唤。”燕黎明掐灭香烟，在水中握住徐远航，趴在他耳边捏着嗓子喊：“啊，燕黎明，快点！啊，燕黎明，让出来！燕黎明，饶吧！燕黎明，燕黎明……”
“活腻歪你！”徐远航哗声从浴缸里站起来，掐住燕黎明脖子把他头按在水里。数几秒钟把人拉出来，刚喘口气又按下去。几个反复之后，燕黎明趴在浴缸边上吐水。
“有技之长也不能翘尾巴。“徐远航体贴地拍着他背谆谆教导。燕黎明不停地咳嗽，频频点头。这时门外徐远航手机响，他突然停止动作，缩缩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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