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徐远航脱口回句,突然又警觉起来。“你什意思?”
“没什意思,只是这次你要让他明白,这个字以后永远不要轻易说出口。”
“这个,你自己决定。”
“燕黎明要瞒下去,想跟妈挑明,俩人吵起来。”
樊翔拿起桌上打火机把玩,很高兴徐远航跟他交心。他外表柔弱,内心里杀伐决断从来都不拖泥带水。医院里那次过后,他已成功地说服自己享受做个知心上司乐趣。
“总会有这麽天,除非你能像样生活。”樊翔笑得有点小得意,很注意不要刺激倔脾气下属生气,再把他举到哪个柜子顶上去。
“不行,宁愿像现在这样焦头烂额。”徐远航明白樊翔意思。
”他笑盈盈地问徐远航。
“有啊樊局,们所破电脑,破车,破……”
“不是收废品。”樊翔板起脸。
“那请你吃饭行不?”徐远航不好意思地笑。
徐远航挑家干净小饭馆儿,樊翔吩咐司机个小时后来接他。进到雅间,徐远航替他脱掉大衣挂好。现在他已经可以很自在和樊翔相处,如果对方此时是女装,他觉得自己能平静地替他拉出椅子做出个请手势。
“觉得还是搁搁吧,这大过年你太性急,有点儿不近人情。”樊翔倒也不生气。“以经验,当人特别迫切地想去做件事时,通常很容易搞砸。”
徐远航微微点头,他也反省过,要说自己错也就是这点错。
“他居然说要和掰,那轻而易举就蹦出来,跟吐个瓜子皮儿样轻松。”他点燃支烟,眼睛干涩地眨巴着,愈发红起来。
“哦。是这样。”樊翔轻轻地笑着,诧异于徐远航粗犷外表下细腻小心思。原来这才是重点啊,他望着沉溺在爱情甜蜜悲伤里下属,忍不住想犯个小坏——生活太枯燥乏味。
“这样可不好,伤人话不能随便说,说习惯会当真。”
“工作很棘手吗?你看上去狼狈不堪。”樊翔喝口茶,看着他憔悴脸。
“工作已经顺过手来。”徐远航点几个清淡菜,也没给樊翔看菜单,直接递给服务员。
“那就是生活上事?和燕黎明闹矛盾?”
除温青,樊翔大概是唯可以无所顾忌谈论这件事人。温青是很乖巧可心,但徐远航知道他是燕黎明人,相比之下樊翔倒是会百分百站在自己边。
“你以前跟说打死也不能承认,包括妈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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