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就跟头驴摽上,你觉得怎样?”
“挺好啊,你愿意摽就摽着呗,巴不得呢。”徐远航对于自己被对方比做头驴居然没怎生气,就是对方样子让他害怕。他小心地掐灭香烟,低声嘀咕着向后面挪动下。燕黎明这种人大早晨起来发骚并不奇怪,但是像今天这样神经兮兮倒真是不曾见过。大概是没有吹干就扣上顶帽子缘故,燕黎明头发被压得软趴趴顺溜溜甚是古怪,让贯自感觉良好他看上去有点脆弱和不安,同时又让人生出种想狠狠欺负下他欲望。
徐远航伸手摸摸他身上,冰凉,也不知在门边儿上搔首弄姿地等多久。他心疼
徐远航激灵下支着床坐起来,眼睛下子适应屋里昏暗光线。只见燕黎明斜倚着门框痞子哄哄地站着,双臂交叉抱在胸前正向他打招呼——身上丝不挂,只在头上戴着顶黑色海军帽。
“嗨宝贝儿!”燕黎明轻轻抬起下巴冲着徐远航又叫声,不露痕迹地摆下腰。他小弟弟跟着颤动两下,象只小手儿在草丛里朝徐远航抓挠儿。
“睡醒吗?来做那只橙子吧。”
徐远航掐自己把发现不是在做梦,越发哭笑不得。他拿起床头柜上烟盒颤抖着磕出只叼在嘴里,举着打火机边点烟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操!”他深深吸口,夹烟手指着燕黎明。“你脑子被驴踢吗?”
不吵,再吵他妈是你孙子。”
“想和你睡觉,好几天都没睡好觉。”
“睡觉睡觉。”燕黎明滚上床紧紧搂住徐远航,不会儿,怀里人又轻轻响起鼾声。
燕黎明瞪着双眼直到天色微明,虽然怀里实实在在地楼着徐远航,他还是阵阵心虚。年后老太太那关咋过,樊翔这只妖孽如何对付,还有,怎样把自己变成块儿磁石辈子牢牢吸住徐远航。
楼里早起住户开始发出响动,燕黎明终于躺不住,爬起来去浴室冲澡。他拿着浴巾站在门厅镜子前边擦干边仔细端详自己,跟十七八岁拍照片那时候是没法比,不过说实话往人堆里站还是很骚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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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远航掐自己把发现不是在做梦,越发哭笑不得。他拿起床头柜上烟盒颤抖着磕出支叼在嘴里,举着打火机边点烟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操!”他深深吸口,夹烟手指着燕黎明。“你脑子被驴踢吗?”
“没错,脑子是被驴踢过。”燕黎明慢慢朝床边踱过来,俯下身摘掉帽子扣在徐远航头上。
“除此之外还被驴骂过,被驴打过、上过,被驴疼过。”他笑得很无赖,呲出口整齐锋利牙齿。
“老子风流不减当年,腰是腰屁股是屁股,”他在镜子前转两圈儿。“脸是脸。”
晨光渐渐照进卧室,房间里光线变成朦朦胧胧青灰色。徐远航美美地睡着,忽然听见有人冲他不停地吹口哨。
“别闹,”他不耐烦地挥下手臂。“不想尿尿。”
“徐警官,徐所长,徐远航……”那人换作锲而不舍地轻声呼唤,声音由远及近,像只大狗摇着尾巴从街头慢镜头样跑过来。徐远航抬起头,使劲揉揉眼睛四下张望。
“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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