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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程墨送去附近
医院做
包扎处理，他们终于踏上回警局路。
已经凌晨两点多，但没人下班，
看到程墨手上缠着绷带进来，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给陆远哲手机发消息。
万弋：“你把市长儿子弄伤？”
丁辰煜：“局长三令五申不要带程墨去危险场所。”
这倒是真，紧急之下，他实在想不到更好办法。
都不说话坐在车上有点尴尬，他想想，从车上摸出瓶备用牛奶，插上吸管，给程墨递过去：“疼吗，疼喝点甜吧。”
程墨捏着伤口，没手拿，看他递过来，下意识就叼住吸管。
这下更尴尬，他举着牛奶，程墨无声地吸着，僵持在个暧昧距离上。
程墨双大眼睛不知道看哪好，在他视线里从左边看到右边，右边看到左边；他俯视程墨也不知道看哪里好，视线总在程墨扇动长睫毛上游动。
墨摇摇头，略皱下眉，但很快收住表情变化。
“算算，回去再说。”程墨受伤，他果断放弃追击，“回车上吧。”
在停车场旁边找根水管，他用流水给程墨冲洗下手掌伤口碎玻璃。看起来扎得不深，但还是在持续出血。
替程墨拉开车门，他发动汽车，才发现车胎不知道什
时候爆。
“啧。”他深吸口气，给辖区派出所打电话，联络附近派增援过来，随后在车上翻翻，找出药箱，给程墨做简单止血。
只有苏小芷问句：“怎回事？你们遇到什危险？有没有手拉手在街上日剧式奔跑？”
“别说。”他懒得手机回复，想起牛奶事，心虚地瞪大家眼，“有人偷袭
们，不知道是们在酒吧招惹上，还是严烨同伙。”
程墨没说话，不愿意作为大家讨论中心，试探着岔开话题：“有新线索吗？”
给程墨桌上放份夜宵，丁辰煜汇报他这边发现：“严烨生活很简单，每天除工作，就是在房间里玩玩火，然后吃着外卖看电影。他住地方没有发现可疑DNA，倾向于他没有带人回去过。”
“手机通讯录在查，大部分是酒吧打来，还有些海外诈骗电话。目前为止没什疑点，他不太喜欢联络别人，偶尔才出去活动下，喝点酒什，不
要不是协警开着车来，他们可能就要这样缓慢而尴尬地吸完整盒牛奶。
看到车来，程墨立刻松开吸管，他也飞快下车，坚决不多留会。
换车过程里，他还在想刚才尴尬，情不自禁就抬起右手，喝口程墨剩下牛奶，角度还拿捏不好，发出响亮地声。
“……”程墨看他眼，心情好像有点复杂。
“……”他心情也有点复杂，天地良心，他不是故意，这不是挑逗。
程墨始终言不发，也没动弹，但他抬头看，发现脸色已经熬得有点泛白。
“疼你说也没事，是人都会觉得疼。”他劝句。
“没事。”程墨偏不听，挤出句话又咬紧牙关。
“回头请你吃饭，这下算推，不好意思。”他也没想到头回带程墨出任务就给人弄伤，程墨刚刚还救过他。
“不用不用。”程墨拼命摇头，“你不推可能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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