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远哲点点头。
“挺爱,鸡尾酒、啤酒之类。”她室友回答,“不过酒品不错,喝就睡,不太闹腾。”
程墨直在做笔记,陆远哲瞥他眼,即便没问出什,他也记好几页内容。
到最后也没有太多收获,跟这些小女生道别,陆远哲在走廊伸个懒腰,扭头问程墨:“剩下等明天吧,吃夜宵吗?有点饿。”
“嗯。”程墨点头。
虽说是吃夜宵放松下,但他们要面条,还在用平板看现场各种照片和陆陆续续出来报告。
难过。
不想给她们太多被询问压力,陆远哲顺手请她们喝杯楼下奶茶,在宿舍里跟她们闲聊:“你们觉得她平时心态怎样?有z.sha倾向吗?”
“没有,她天天上上网聊聊天打打游戏挺好啊。”
“就是有点邋遢。”
“井井有条才容易出心里问题吧,觉得她挺正常。”
“们这次调查也可以算得上四无案件。”陆远哲托着腮,看程墨划拉屏幕,“没有打斗,没有嫌疑人,没有死因,没有动机。”
“还有三个人在游戏中。”程墨翻到那几张遗书,停顿会,“但这些纸张更无从鉴定。”
“不管是不是教唆z.sha,要是自己想寻死,们真拦不住。”陆远哲叹口气,“们跟医生样,总是很难在案件和疾病发展到难以挽回之前觉察。”
要是每个都跟冯可欣样在家里饮酒服毒,他们真很难控制。
“还是等等尸检结果吧,觉得不像z.sha。”程墨认真地看着那张遗书,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会不会是找工作压力太大?她不是觉得设计类太辛苦,想实习结束就不干吗?”
……
她们七嘴八舌地讨论阵,大致描绘冯可欣性格。这是个极随意姑娘,平时就翘翘课、期末再突击两天,勉勉强强拿到毕业证,但言行举止还挺会表现,也找个还不错工作,可惜自己不愿意吃苦,还想找个更轻松。
正如她遗书里写,非常普通女生,没什才能,对生活也没有要求。宿舍里她书桌团乱,但自己出门收拾得还算清爽。有点斤斤计较,不跟自己室友们起吃饭,喜欢把钱都花到自己身上,或者是追追星。本地人,偶尔跟高中同学聚会蹦迪,不过没有交过男朋友。
想起浴缸里酒瓶,陆远哲问:“她爱喝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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