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老，程墨问陆远哲：“
是不是不应该进来？”
“不，你进来
太是时候
。”陆远哲感恩地看着他，“你知道，为自己申辩很困难，为别人出头就容易多，你
来，终于有突破口。”
“那万他们投诉你……”程墨又担忧地回头看眼，那二老拉拉扯扯嘀嘀咕咕走远，显然没有善罢甘休意思。还好他们指望再讹学校笔，也没有吵着要火化，不然警局还有更多麻烦。
“从小到大检查也没少写，别在意，除真相，这些都不是事。”陆远哲拍拍他肩膀，跟他起目送冯可欣家长离开，“说实话，虽然知道悲伤到来需要点时间，愤怒反而来得更快，但这二位也太不把女儿当回事。”
“也可能悲伤不会来，冯可欣还有个弟弟……”程墨说到这里，觉得不太妥当，又停下来。
陆远哲知道他是什
意思，真要是重男轻女家庭，也许冯可欣离离开家庭本来也只差“嫁出去女儿泼出去水”。她家离工作单位并不是太远，但她完全没有回家住意思，可能家庭关系真有限。
想起程墨也有个弟弟，陆远哲忍不住问：“你会这想，不是因为你们家对你实施冷,bao力吧？”
“嗯？”程墨愣下，脸上立刻有笑容，“怎会，那当年就不要认。”
没等他再说话，程墨就带着刀枪不入笑容回办公室。留下他望阵程墨背影，也不知道究竟该相信自己直觉，还是相信程墨抛给他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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