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是个生化研究所,才能找到个冰柜停尸,不然放大半天,吃饭前看真不好消化。
贺志刚才24岁,体型微胖但还算健康,确实不像是会猝死状态,不过这事说不好,只要过身体极限,随时有可能出事。
找蒋所长借房间里实验台,他们关上门,悄悄拨通凌溪电话。
陆远哲对尸检经验仅限于法医科各位精英口头转述,以及在校期间些基础学习,实在没有办法对这种找不到伤痕尸体下断言。
“还真没干过远程验尸事情。”凌溪在电话那头吐槽道,“视频就算,还是语音和图片。”
“你们实验室里没有监控吗?”陆远哲问,“他是按时去按时回吗?”
“没有,大家都不喜欢被盯着,加上大楼是打卡进出,又在岛上,实验楼里真没有防盗必要。”蒋所长叹口气,“你也知道,做实验有很多等待时间,大家都要玩玩手机之类,不想被监视。”
偌大个研究所,竟然没有监控,陆远哲立刻看蒋所长眼,但没有在他脸上读出心虚说谎表情。
“不过他正常打卡进出实验楼和实验室,打卡记录都有。”蒋所长没觉察到他视线,平静地补充道,“他两点去,四点半左右离开,实验样品也正常检测。”
“两点去?”陆远哲对这个时间也有点疑惑。
现他已经没有呼吸。
“他个人住,又找不出伤痕,只能往猝死上想。”蒋所长总结道。
“几点实验?”程墨惯例掏出笔记本记录。
蒋所长想想回答道:“凌晨四点十分吧。”
“这精确?”陆远哲问。
“那信号有限,不能直播,有什办法。”陆远哲无奈地回句,台风要来,实在不是个好通话时间。
死者脸上窥不出什狰狞表情、也没有留下挣扎淤痕,尸斑显著,陆远哲
“仪器要提前开机才能测样。”蒋所长解释道,“这个时间去很正常。”
“那第个发现他人是谁?”陆远哲继续问。
“是老曹。”蒋所长回答,“就是那个今早替他去收集数据人,经常有人这样安排实验,半夜去个人加班,仪器自动运行,早上另个人去记录数据和关机。”
聊着案件相关问题,他们没会就走到实验楼,比起办公楼平凡,这里更具有科技感点,除大门,每间实验室也要刷卡,只有相关人员和管理层能进去。
尸体就停在楼最靠里仓库里,这层主要用来接待外来人员和堆放无用实验品,大家也不至于半夜要靠近这边,放在这里最不打扰其他人工作。
“那必须是很精确。”蒋所长点点头,“实验室要填写记录并签字,每周都有人检查,们刚看小贺昨晚留下记录。”
“那他用仪器呢?”程墨问,“有没有危险?”
“就是台普通气相色谱。”蒋所长介绍道。
“气相色谱?”陆远哲皱眉嘀咕句,文科生要理解起来确实有点困难,怎想都是天气气象。
“呃……就是这个。”蒋所长掏出手机,搜索半天,又翻好几页,终于翻出张完整图片,递给陆远哲看,“就是这个立方体,具体原理可能要请员工给你们介绍,不过绝对没什毒气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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