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钥匙交给们保安队管最合适。”胡队长已经五十岁,但肌肉还很紧实,看就是运动健将,说起这事义愤填膺,“他们不肯啊,非要自己锁在那个小柜子里,有什用?万有人夜晚去偷,不知道出多少事。”
抱怨归抱怨,胡队长还挺热心,安慰陆远哲不用太紧张:“警察同志你放心去睡,就住值班室隔壁,就这三层楼,出事有人喊声就听见,让大家挂好防盗链,保准不会出事。”
“要不和小程也下来?”陆远哲问。
“你手没事吧?”陆远哲抓住他手腕,拿起来端详下,从小指直到腕骨都泛起红色,可见跟这个门到底有多过不去。
“没事。”程墨把手抽回去,缩进睡衣袖子里。
好歹也是因为担心他才用力敲门,陆远哲站起来,又往门外去:“你再坐会,去给你弄瓶冰水来,顺便跟大家说下这个情况。”
这次程墨没喊住他,只目送陆远哲离开,低下头松口气。还好,陆远哲这次没看出来他有所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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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哲把钥匙插进房门时候,还能听见急促砸门声,但插进去以后就没有。他不知道程墨到底是害怕还是着急,反正为防止枪被友军毙,他开门就立刻大喊:“是是,千万不要动刀动枪!”
程墨站在屋里,看到是他进来,长舒口气,往后退两步,坐回床上。
“好大风,把车棚顶都掀走。”他描述着刚刚大家起去抢救自行车和车棚杂物情景,刚说没两句,屋里灯又下子都亮起来。
“还好是跳闸,要是断电,今晚们可能要抵御严寒。”他调侃句,发现程墨脸色比他出去时候更差,立刻收起看台风激动,凑上去问,“怎?好点吗?吓到还是疼啊?药没要到,能不能坚持坚持?”
“不是。”程墨摆摆手,重新抱住热水袋,手上红片,应该都是砸门砸,这已经不是引起动静,像是要破门而出。
因为断电,陆远哲刚刚是用钥匙进屋。天知道这里电子锁为什定要主电脑应答才能开关门,对防盗也未免太执着点。
赵姐给他钥匙时候明确告诉他,间房只有把,全挂在走廊最里头管理室里。
没醉酒都去抢救车棚,那把程墨锁起来只可能是“醉酒”躺在这里几个人。
管理室锁着,钥匙柜也锁着,这事要是赵姐干,要早有预谋,配备用钥匙。
陆远哲下到楼,正遇到胡队长在大厅整理收进来些小型杂物。他旁敲侧击地说句钥匙挂在管理室不安全,胡队长连连点头。
“你这怕黑吗?”陆远哲惊讶地问,“刚听你在里面敲门动静,差点以为屋里着火。”
不认同自己怕黑,程墨不满地瞥他眼,然后看眼电话:“宴少爷打电话来。”
“嗯?”陆远哲愣,眼神晃到搁在桌上听筒上,“打到这里?”
“嗯,觉得你被指名过来另有隐情,还是问下蒋所长比较好。”程墨看向他,把刚才跟少爷交谈事情说半,随后疲惫地呼出口气,活动下已经开始发麻右手。
关于他和少爷“认识”事情,他没有立刻跟陆远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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