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打开自己
行李箱，翻出
本研究所推广手册。
“怎
？”陆远哲看他。
“这是个兼职协助设计水下勘探工具研究所，万有款机械臂能遥控锁门呢？”程墨认真地从第页开始看起。
“不会吧……”陆远哲凑过去跟他起看，翻几页，发现是他们想太多。
在水里游还行，要悬空开门或者伸到这高位置做复杂挂锁动作，好像有点异想天开。
“反正定是他杀。”程墨回答道，“要不是密室，要不是密室杀人。”
“你觉得小邱贼喊捉贼概率大吗？”陆远哲问。
程墨摇摇头：“门窗紧闭，割喉致死，他没醒过来，等于把自己推到第嫌疑人位置上，宴这样组织，不可能不知道进审讯室是个什情况吧。”
在审讯室，只死不交代细节还算容易，要想骗过警察几乎不可能。
“那就看这究竟是不是个密室。”陆远哲回忆着之前小邱表述，“小刘能这样被杀，那贺志刚也极有可能是被同个人杀。”
从楼开始，陆远哲和程墨去每个人房间。除小章和小唐在给小邱安排新房间里，其他人都听话地待在屋里，都很警惕，开门之前还要问好几遍。
圈走下来，所有人都说凌晨两点之后没出过门，更没去过三楼。
关于钥匙，大家也直坚持没有多配把，除这两天钥匙在自己手里，其他时候都是交给赵姐保管。
回到自己房间，陆远哲倒在床上，程墨则站在防盗链旁边尝试半天，最后得出结论：“从外面打不开也挂不上，连细铁丝都插不进去。”
“当然，不然怎叫防盗链呢。”陆远哲不认为是什钩子或者细线把防盗链挂回去。
“况且现在在场几个人都
“嗯。”程墨点头表示同意。
“但
想不明白，犯人为什不锁门？”陆远哲皱眉道，两个现场都只挂上防盗链，没有锁门，实在很奇怪，“犯人要是有备用钥匙，离开以后就能锁上门，这样看起来不是更像密室杀人案吗？”
“或者犯人希望们觉得他们没有钥匙？毕竟这定是他杀现场，锁不锁门都不能改变这是他杀事实。”程墨推测道。
“不管他有没有钥匙，他是怎进出呢……”陆远哲又瞥眼洗手间气窗方向，“要是在岛城城区，可能会怀疑有训练有素动物会挂上防盗链。”
虽然这只在各种推理故事里常见，但科学来讲是可以做到，起码他们公安局警犬练练应该就能。就是体型小警犬进去够不着防盗链，大型犬进出又有点困难。
“要是只考虑怎进屋，们还可以怀疑是重装个新防盗链，但要出来时候挂上，真太难。”程墨放下各种工具，终于关上房门。
“密室杀人案啊。”陆远哲躺在床上，也看向天花板，“两个命案现场跟们房间结构致，除洗手间气窗，其他部分连苍蝇都别想穿过。”
密闭房间，结构也很简单，他们彻底检查过墙壁、天花板和地面，都没有发现异常。
有异常就怪，对方要是在宿舍楼里修密道，那也是个奇人。
“你猜究竟是‘不是密室’、‘不是杀人’，还是‘不是密室杀人’？”陆远哲枕着胳膊看程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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