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刚关电脑回到大厅，胡队长就打着电筒急匆匆地跑过来
，电筒
光束晃悠着停在门口。他刚准备刷卡，里面几个领导就齐刷刷挥手，让他止步。
“啊？”胡队长哪里知道他们在比划什
东西，卡已经贴到门上，拉开门问大家，“怎？”
“……”大家都沉默片刻。不管是不是点名记录，出现在这个名单上实在不太吉利。
“先不问你们，出事。”胡队长懒得搭理他们阴阳怪气，着急地看向陆远哲，“快回餐厅
趟！”
“跟他们下午来过实验楼有关系吗？”离开杂物间之前程墨问。
“也许呢？”陆远哲推开门，门外小声嘀咕戛然而止，几位部长似乎在跟蒋所长争吵，到他们出来才停下，但还在互相瞪视。
“
能看看这边进出记录吗？”陆远哲问。
平板放在宿舍楼，蒋所长想想，在大厅值班室电脑给陆远哲调出记录。
进出都要刷卡，从台风开始，凌晨两点多小刘留下记录，今早十点和下午三点多，小章和小唐也留下打卡记录。今早来过还有老杨和老何，再就是几个人中午过来取担架，用是华部长卡。
尸体抬到实验楼。这次受到他们叮嘱，所有人都坐在食堂里没动，但几位领导不放心，执意要跟他们起去实验楼安置尸体。
也亏得还能再搬出两个冰柜来，不然尸体还要挤挤。
“陆警官……这到底是？”蒋所长又搓着手问陆远哲，不敢抬头看那两具尸体，“是人为作案吧，你们有头绪吗？犯人是怎进去？”
“当然是人为作案、你也信什冤魂索命事情？”陶部长凶他句。
“你们对整栋楼更熟悉，有什见解吗？”没理会陶部长气愤，陆远哲问。
“这不是什死亡顺序记录吧……”金部长看出问题，惊乍地问，“不会真是冤魂索命吧？”
“别瞎说。”华部长害怕，几次配合陆远哲和程墨来来去去，刷都是他卡。
“哪有什冤魂索命，你当是几个孩子瞎讲故事吗？”陶部长瞪他眼，他说就是小章、小唐本人，这两个话唠最喜欢把故事往玄乎说，想不到自己先中招。
蒋所长没说话，看陆远哲眼。
“先回去问问杨师傅和何师傅来这里干什吧。”陆远哲说。他们早上都没注意到这两位来过，不知道是不是也是为充电。
“不知道，觉得不可能，要真能进去，酒店宾馆里得出多少事情啊……”蒋所长胆怯地回答。
请其他人到走廊上等会，依然是陆远哲清理体表，程墨计算死亡时间，把手机递给陆远哲看：“确实是们下楼以后遇害，前后差二十分钟。”
陆远哲皱眉看眼，点点头表示知道。
尸体指甲里没有发现什特别可疑物质，不过陆远哲总觉得靠近尸体能闻到什刺激性气味，不知道是不是为减少死者挣扎，犯人在闷死他时候加入些吸入性麻醉剂。
“先这样吧。”他合上冰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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