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应该把持不住,给程墨任性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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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也不是毫无作用,第二天起来,陆远哲打开卧室门,闻到浓郁馄饨香。程墨还在用行动反省,当然,不可能是自己煮,是去小区门口买。
不光买馄饨,还不管他手是不是好多,都贴心地给他准备勺子。他甚至怀疑如果他昨天摔瘸,程墨今天还会试图背他上班。
……或者抱他?
“感觉还好……”程墨还想反驳,又觉得说谎好像没有力度,生生咽下去。
他本来是想再拿这事教育下程墨,但皱眉看片刻,被程墨白皙肩膀和惹人怜爱肿痕蛊惑,情不自禁地搂着程墨凑上去,吻在程墨肩膀上。程墨只轻轻颤,没有躲开,过会,环住他脖子。
他能感觉到这道淤青热度,应该处理下,于是隔着衣服摸摸程墨背:“睡前用喷雾处理下。”
程墨点点头,乖巧地让他搂着,真像他养小动物。
等他满意地抬起头,程墨才环着他脖子,小声讨价还价:“便宜也占,这样是不是就算你不生气?”
如给自己讨点精神补偿吧。
程墨想想,说着“等会”回卧室。
他还以为程墨去做心理建设去,听到拉开衣柜翻东西声音,又差点以为程墨要把女装翻出来。
结果都不是,程墨穿着白色连体睡衣出来。他多看几眼才发现是个垂耳兔卡通睡衣。松松垮垮、毛绒绒,真亏这兄弟俩个敢买,个敢穿。
“可以吗?”程墨僵硬地站着,确实是羞耻play,不过好像算不上撒个娇卖个萌。
“早。”程墨老老实实坐在自己位置上,身上飘着股若隐若现云南白药味道,很明显,是在表示自己处理过背上伤。
陆远哲被这些细节整哭笑不得,揉把程墨头发调侃道:“不穿那套睡衣?”
昨晚他躺在床上,还回味好会,毕竟程墨虽然长得秀气,但完全不弱势,很久没有在他面前表现出第次见面窘迫。
除窘迫,还有毛茸茸短短兔尾巴。
“算吧。”程墨耳根立刻红,不比他脑子里七
他扶正程墨身体,义正辞严地反驳道:“那不是,还是很生气。”
看程墨懵,他笑出声来,整整程墨衣服,两个人起站起来。
生气有什用呢?生气要是能解决问题,程墨严厉爸妈就不会把儿子培养成这样。
“别轻举妄动,让抓到你证据,不然除约定作废,有你好看。”他最后警告句,去睡觉。
他觉得态度要明确,这是今晚最严厉句话,但程墨这时候低头笑下,像小兔子样轻快地溜走,语气还仿佛旗开得胜样:“晚安。”
他被逗笑,向程墨伸出手:“给摸摸你睡衣总可以吧。”
程墨看他笑,听话地走过来,被他把揪住兔子耳朵拽掉帽子。
把程墨按到他腿上跪坐着,这衣服宽松,他顺着程墨后颈往里看,能看到程墨半个后背。果然,他在程墨肩膀和背上都发现片淤青。
“就知道。”他瞪程墨眼,程墨低着头没回话。
他摔得不光胳膊疼,腿也不好受,程墨怎会点事情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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