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摊各种烧烤
都……”程墨小声嘀咕着，又提起
这事。
“想都别想。”陆远哲拒绝，“出院以后再聊。”
也
起玩
。”程墨回忆道，“后来闯次祸，就慢慢不在起玩。”
“你俩还能闯祸？”陆远哲有点好奇。
“别问，问就是烧家里沙发。”程墨笑笑，没有细说给他听。
“你俩也有点相似，个装热情个装冷淡，都挺不坦诚。”陆远哲评价道，“他喜欢那些花里胡哨衣服为什
不自己试试，也有理工科朋克青年啊，还有打扮杀马特高级知识分子呢。”
“可能有天有人推他把，他就坦诚吧。”程墨说着，看陆远哲眼，“现在想坦白件事。”
“嗯？”陆远哲停下咀嚼，认真地看着他。
“这鸡翅还想再来口。”程墨眼神非常诚恳，直男不直男都很难拒绝那种。
“你不是不挑食吗？”他偏要再挑逗程墨两句。
“病人可以挑食吧。”程墨开始强词夺理。
“……也好。”陆远哲妥协，“如果你想吃东西种类多点就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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