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思考片刻，看着斑驳
天花板，他突然皱眉顿住
：“也不是……不能知道他生日？”
“嗯？”程墨愣
下，又看眼墙上痕迹。
“
们假设他确实是每年生日来这里比划下。”陆远哲细细凑到刻痕上面看，“每道都刻得很深，还很齐，是不是感觉这个墙面质地比现在软？”
“嗯。”程墨点点头，这样墙壁，用小刀之类刻这
深，很可能刨下来大块。
“所以是返潮、漏水季节。”陆远哲评价道，又抬头看天花板上多年水迹留下阴影，“6-8月时候。”
“问下。”协警握着手机退到走廊另头去。
等他都拍完，程墨才进来。整个两室厅空空如也，连灶台都拆光带走，就像是还原毛坯房样。
客厅没什可看，他就跟陆远哲起沿着墙角转遍，最后起停在卧室。
“也可能不是d品交易所，是别东西。”陆远哲蹲下来，看着墙上身高刻纹，“这重要，找你半年，不会是少爷家吧？”
“他会生在这里，还长到这大吗？”程墨皱眉问，道道数着痕迹，“这有十几岁，差不多……到宴被端年份吧，以宴财力，会住在这里吗？”
到6楼，每栋楼门锁和门把都给人动过，明显都给人蹭过遍。
“这是找对地方吧。”全蹭过也没用，陆远哲信心满满地停在601门口。
“为什是这间？”程墨站在他旁边看，没有看出什区别。
“楼下贴着通知呢，这家拖欠电费，已经掐电，肯定是最近有过人。”陆远哲笑道。
趁着协警还在到处看，他摸摸后脑勺，掏出万能钥匙就试几下。老式房门，很快给他打开。
“有可能。”程墨附和道。
“具体等阿煜鉴定下再说吧，也许还会有新发现。”陆远哲站起来，深吸口气，又环视遍屋子，
“可能舍不得老房子嘛。”陆远哲觉得不应该用他现在样子判断他童年家境，“或者是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家里？老人有些舍不得搬出去。”
“嗯。”程墨点点头。除身高，找不出其他属于孩子生活痕迹，也不保证他是常住在这里。
“怎没有日期。”写都是岁数，陆远哲抱怨句，“如果知道生日，可能会更好办点。”
“嗯。”程墨单膝跪在身高线前面看眼数字，“比小时候要高，不过也未必同岁。”
陆远哲看眼他食指比过部分，敏锐地捕捉到9岁这个位置，14年前程墨跟他妈妈肯定发生什，而且跟少爷有关，只是程墨还不愿意说。
“呀，门都没锁好。”他睁着眼睛说瞎话，戴着手套推开房门，示意其他人先不要跟进来。
屋里是空，所有家具都挪走，还打扫过，飘着股消毒液气味。
“他知道们要来，提前搬家打扫过。”程墨站在门口看，没有第时间进屋。不过屋里什都没有，站在门口就能看得很清楚。
“当然，邓柏轩那样z.sha式提问，们迟早要找来。”陆远哲开始给屋子每个部分拍照，完全记录下来以后才给局里打电话，不光叫来痕检，还通知缉毒队。
“能找到屋主吗？”程墨问协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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