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刀片划。”凌溪只简述结果,“您回忆下,那天晚上有没有人趁乱接近过你们桌?”
“有没有人……”姜夫人迷茫地回忆着,片刻后点点头,“有啊,是服务生把们扶起来,算吗?”
“是哪位?”陆远哲把名单递给他。
“哪位……”她翻下名单,还招呼她女儿起来看,都没找到那个人。
她女儿思路清楚点:“是个年轻人,但是具体什样们也不记得,店里服务生戴着口罩。”
再三恳求,姜夫人害怕事情被曝光,也不敢得罪他们,还是松口,允许他们稍微看下,但不能把尸体带走。
·
亲属都回避,他们终于得以打开棺材,检查姜明朗尸体。
“能猜到d品,不简单啊。”陆远哲看程墨眼,把憋好久夸奖说出来。
“看戒指耳环奢侈品看出来。”程墨回答道,“她婚戒挺贵,但手提包很旧,耳环摘掉,衣服也都是旧款奢侈品,应该是突然拮据。不是说白柠檬算是d品里高级货吗,就联想下。”
终于把话题引到尸检上:“d品事情相信您,咱们也不追究,能不能让们验下伤口?”
“不吧。”姜夫人仍然颇为抗拒,“……你们不会想说爆炸跟他有关,想让他担责吧……不可能,他都准备辞职,怎会惹上什纠纷。”
“不是不是,您误会,这事跟姜局长没什关系,咱们只是想确定下,是不是有人趁乱暗杀他,您说他想戒毒,会不会跟毒贩起什冲突,被趁乱报复?”陆远哲尽可能给姜明朗开脱,试图博取姜夫人信任。
“那是有可能,他真很坚决在戒毒。”姜夫人拼命点头,“但这个案子应该是个意外吧,谁能控制玻璃呢。”
“姜局长想辞职吗?”程墨轻声插话道。
大型事故里记忆经常模糊不清,他们也不强求。
“最后问下,你们是怎决定去那家火锅店,临时吗?”陆远哲问。
“两天前决定,明朗挺喜欢吃火锅。”姜夫人回答道,想想,反正都到这份上,她把知道所有事情都说出来,“这几天……明朗好像不太高兴,还特地叮嘱,有什事情不要跟别人乱说,出事也别报警。问他怎,他说没什,怕他想辞职有人不满意,
“嗯。”陆远哲又回头看眼他家车,“车也很久没有打理,没有这个心思啊。”
不需要花太多功夫,况且藏也藏不住,凌溪只看下,就确定伤口不是玻璃扎出来。
碎玻璃再怎也要留下些残渣卡在伤口,或者留下些参差不齐划痕,这个完全没有,伤口狭长伴有撕裂,多半是刀片划开以后随手塞入片玻璃做做样子。
他拍几张照片,示意陆远哲可以盖上。
“怎样?”姜夫人单独拉他们问情况。
“是。”姜夫人应道,“本来们都想好,辞职之后就去国外疗养戒毒……”
说着她又陷入悲伤里,好久都没说话。
“实不相瞒,们已经找到凶手,跟姜局长不认识,们只想确定下,有没有人浑水摸鱼。”陆远哲向他摊牌。
“凶手找到?”姜夫人惊讶道。
“嗯。”陆远哲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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