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回答，“出血量倒是还好。”
“那就侧卧，稍微给止止血，少折腾，放着120来。”凌溪回答道。
“好。”他乖巧地应
声。
·
在救护车赶来之前，程墨就把方郝和他
秘书都捞上来，他俩也伤不轻，不过还有呼吸，呛几口水以后都转醒。
他们刚到，刚跟陆远哲出现在彼此视线里，还没来得及鸣喇叭，就看到陆远哲拉开车门窜出去。他怀疑陆远哲就是看见他们才窜出去，指望跟他们起截停对方车。
这
危险动作，就连他这个陆远哲老朋友都倒吸口凉气，更别提驾驶技术零分程墨，看得差点在车上跳起来。
然后他们就目送方郝车撞坏护栏冲出去，还提速，下子窜出去老远，最后拍进海里。
停车程墨就跑下去，二话不说脱衣服往海里跳，他就不行，他要是跳下去，得给程墨增加救援难度。
这里不是适合游泳区域，水流湍急、还有礁石，要不是他没反应过来，让程墨跟兔子样跑，他本来还想拉住程墨。
爆炸般撞车声突如其来，随后电话就挂断，整个专案组都吓得哆嗦。
“陆队？”“陆远哲你别吓
们！”苏小芷和万弋在办公室都要跳起来，万弋甚至都来不及走程序调监控，干脆潜进岛城监控体系，要找找出事路口。
苏小芷就只能干着急，电话响差点把手机扔出去，还好凌溪接得稳，才没有酿成惨剧。
丁辰煜电话打进来：“别定位陆远哲，定位，他们掉进海里去。”
“人有事吗？”凌溪问。
看他们还有意识，程墨把他们晾到边，单膝跪在陆远哲边上，看向丁辰煜：“醒过吗？”
“没有。”丁辰煜摇摇头。
程墨没说话，捏把陆远哲手，觉得有点凉，就把自己外套捡回来盖在他身上。
等十几分钟救护车，程墨十几分钟都没有说过话，就湿淋淋地立在那里，点感觉不到海风，不知道在想什。
丁辰煜想安慰两句，又不知道说什好，只
所以他只能在岸上叹气，担心好几分钟，程墨才从水里游上来，并且把陆远哲也拖上来。
他跑过去，程墨又潜回水里去，句话都没来得及留。
他伸手就摸到陆远哲后脑血，下子呆住。
“哇你这就……”他冲陆远哲念叨道，有点慌，又拨通凌溪电话，“你能看脑科吗？陆远哲撞到后脑勺，在流血，他要是撞成傻子，该怎在有限范围内帮帮他？”
“有呼吸吗？”凌溪问，“出血量大吗？”
“那不知道，陆远哲那个疯子在高速上从自己车跳进隔壁车，真他娘是个人才。”丁辰煜光复述都感觉自己腿软，“你们快点叫人来吧，程墨下水去救人，游泳技术只能在游泳池里秀秀腹肌。”
“知道。”凌溪看万弋和苏小芷眼，他俩都在呼叫增援，“他们在通知附近交警……交警就没追上你们？”
“交警要追得上陆远哲，还有十二少吗？”丁辰煜反问道，无奈又着急。
“也是。”凌溪深以为然。
挂断电话，给交警留下打进来空间，丁辰煜站在应急停车道栅栏外面，看着浪花翻涌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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