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韬现在不重要,问题是,陆远哲现在是谁?陆远哲总不能问樊建宏,会打破这个幻觉平衡。
他没说话,樊建宏就先伸出手:“有药吗?给来点,你总有办法。”
“现在也没有。”陆远哲冲他耸耸肩,“你要是告诉怎弄到,可以去替你弄。”
“你会有办法,你不要套话,都是你拿。”说到这里,樊建宏突然抱住头,脑海里对话对象似乎换人,“没拿,没拿,都是他拿给,不敢……”
随后他就突然发疯病,忘记自己在说什,不管怎问都是来来回回那几句——他没拿,不是他,他不敢。
老警察没听他说,看陆远哲眼:“有什就这样问吧,反正没几句他就疯起来,也不用坐下。”
陆远哲看向他,他头上手上都有伤疤,看起来已经做不少自残事情,不知道究竟是吸d时候做,还是d,y发作时候做。
“鸽子,还记得吗?”陆远哲问他,冲他笑笑。
樊建宏眼神移到他身上,很快皱起眉头。老警察还以为他现在就要疯,下意识往后退,要掏电击棒,结果他皱眉挣扎好阵,突然憋出句:“是你……啊是你……”
“记得吗?”陆远哲又问,还保持着友好表情,本来是想以老朋友身份跟他叙叙旧,结果他下句开口就让陆远哲和程墨愣住。
制毒窝点翻译,跟老外打交道时候能用上他,知道不少事情,但没有判死刑,可惜吸d成瘾,不是在监狱,就是在戒毒所。”老警察告诉他。
陆远哲点点头:“试试吧,说不定就是个突破口呢……”
他们很快走到尽头房间前,看到躺在里面樊建宏。这还算他情况比较好时候,能在房间内部自由活动,他d,y发作时候,还得被绑着才不至于自残。
他确实只有个文职工作体格,瘦瘦小小,虽然才四十几岁,但已经老得像六七十。
老警察喊几次他名字,他都没扭头看,最后没办法,喊声:“鸽子。”
陆远哲和程墨当然不肯死心,等他平复下来,又问好几次,但再也没碰到被认错时候。他不是爱答不理,就是非常恐惧,回避所有关于宴问题。
只有次,他们提到张韬,他在碎碎念里说几句重要话:“你死,你都死好久,也死
“张韬还好吗?”他问。
就这错愕几秒,陆远哲想很多,应该怎回答才能不刺激到他?好,还是不好?
最后他决定说实话:“不知道,你联系过他吗?”
樊建宏摆摆手:“没有,很久没见过,早就联系不上。”
他们到现在都没查到张韬生活轨迹,没想到会在这里听到。难道张韬失踪以后都住在宴基地里,跟樊建宏是朋友?
听到这个代号,樊建宏弹起来,但没说话,四下张望,隔着探视窗户看他们。
“他这不是对宴念旧情啊,他这是害怕。”老警察介绍道。
陆远哲和程墨都看出来,他在抖。
叫醒他,看他精神还算稳定,老警察把他们带进去:“鸽子,有你朋友来看你。”
“什朋友?”樊建宏眯起眼睛看他,“没有朋友,有药吗?给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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