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程颂冷笑声,“你搞不定,他也搞不定,还是你觉得他比你强?”
“但和选棋子,总有个要撼动你吧?”少爷遐想着。
“看他还是会先咬死你。”程颂干巴巴地回句,果断地挂断电话,随后投身今天会议工作里,把整件事强行抛下。
陆远哲走出大楼,在街对面停车场看见程墨。程墨打车来,但准确找到他车,靠在车身上等他。
“不热吗?”他问。正值暑假,穿短袖在路上都颇为炎热,但程墨为遮身上伤,裹得严严实实。
“十二年前到底发生什?”陆远哲突然转换话题。
“嗯?”程颂挑眉,眯起眼睛审视着他。
“你知道,对吧?”几次都有人起来,陆远哲直憋着没问,这次单独对峙,他终于有机会问出来,“你说你不知道,是说谎对吧?”
“谁知道呢?”程颂把手摊,没有跟他长时间对视,“时间太久远,真记不清,和上次样,有什证据再来问吧。”
和他样,程颂也是测谎反测谎行家,知道思考得越久,说谎越强硬,被识破概率越高。
不要成为你负担就对。”他直白地点出来。
“对他和对程栎没有点区别,都是样教出来,凭什给其中个更多关爱?就因为他有病?有病就去治,给他找过心理医生。”程颂说到这里,冷笑声,“不够爱他?可以不告诉他是他爸爸,可以只收养他,既有善心,又不会捅出当年意外。但还是告诉大家真相,不光让他名正言顺进程家,还给他样教育,他呢?像个定时炸弹样活着。”
“他已经放弃z.sha。”陆远哲告诉他。
“但他还喜欢男人。”程颂眯着眼睛审视着他,“你也够厉害,他这多年没有找到个心仪男人,就偏偏遇到你。”
他就知道程颂对这事还是非常介意,大声争辩道:“喜欢男人怎,喜欢男人又不是病。”
程墨摇摇头,看起来心情不错
现在程颂这样回答,他真不好确定,十二年前事情究竟是什性质,是程颂犯什错误、留给宴什把柄?又或是程颂出于责任感,在维护什不能见光秘密?
“跟上次样,还会再来。”他留下句警告,摔门离开,刻意要让大家都听见关门声音。
程颂在办公室里渐渐皱起眉头,身体紧绷地站好阵才放松下来,冷笑声,回到自己位置上。
又有电话打进来,他看下,是个全新虚拟号码。
少爷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轻快又放肆:“他又来,这次问出什来吗?”
“确实不是病,所以治不好。”程颂冷冷地压住他气势,提起性取向,话说得极度直白,“掰不回来、治不好,只好让这件事被他带进土里去。”
“因为会影响你仕途?”陆远哲语气也冷下去。
程颂不屑地耸耸肩,并不在意他心情:“谁知道呢?毕竟社会并不鼓励你们大肆宣扬你们爱情。”
“你正大光明搞歧视就不是污点?”陆远哲问。
“要真有消除歧视那天,愿意为你们爱情鼓掌。”程颂笑笑,“要没什事请回吧,也挺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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