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来。”程墨看向陆远哲,颇为肯定,“觉得少爷是宁可失败,不会爽约类型。再说,只要他有人可用,们就有被突破风险,这不是人数问题,是
“觉得不会太晚,他们要就是国庆节这个时间点,拖到晚上十二点,可就来不及让媒体集体在国庆节造势。”程墨分析道。
“是,不过他们大白天强攻得多大阵仗啊,大楼没人,但大楼附近马路还是会有车辆和行人。”陆远哲最担心无辜路人卷入案件,楼可以再盖,公安局面子可以丢,但人命没可就真没。
“但们死守周围所有路口,不管他有什,根本不可能开进这个院子,各个交通要道今天本来就有为国庆站岗警察,他们怎可能带着卡车炸药移动?”程墨皱眉问。
“这也是最在意问题,不觉得对方有空投武器,咱们还不至于对上军队级别对手吧?这样明目张胆地预告时间地点,真不会太狂妄吗?尤其是窝点还让们端掉,从他们资金流水上看,应该没有太多漏网之鱼。”陆远哲也不太相信对方能打进来。
转眼天就亮,如果夜晚都摸不进来,白天只怕更难,天亮之后,甚至有无人机在空中巡视,对方实在不太可能从地面上摸进来。
陆远哲喜欢把睡眠都安排在正好时间上,所以很少做梦,今天可能是躺椅不太舒服,又或者心里直惦记着案子,他梦到片火海。
比保安公寓更高更大火焰直冲云霄,周围尖叫声连成片,仿佛末日现场。
他徒劳地站在马路上,看这柱高耸入云火炬在自己面前轰然倒塌,直到扑面而来热浪蒸干自己,才突然惊醒。
没程墨动静大,他只是睁开眼睛,看到天花板柔和暖光,然后梦就下子就被他甩到脑后。
程墨在看手机里汇总来各种线索整理,看到他醒,才抬头活动下:“醒?”
“会不会从下水道溜进来?”程墨突然问。
“那可能有点小看穿越下水道难度,稍有不慎就会迷路,还有可能遇到其他危险。”陆远哲遇到过试图钻下水道逃跑嫌疑犯,几乎是求警察救他出来,“而且那样得运多少次燃料和炸药?”
被否定最后种猜想,程墨也想不出更多潜入方法,跟他起发着愣确认着各个路口状况,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
“你们真觉得他们会来吗?老家都给端掉,只剩几条漏网之鱼,万少爷想着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们不是白等?”凌溪在群里问句。
“白等就白等,不来最好。”陆远哲回话道,他巴不得少爷就此作罢,在家坐以待毙,等他们顺藤摸瓜查过去。
“嗯,怎样?”他瞥眼窗外。
整个z.府大楼片寂静,夜色里只有他们这座岗亭亮着灯,其他蹲守在车里同事都把灯灭,悄悄换班盯梢。
程墨摇摇头:“对方好像不打算这时候来,他们如果要炒作个大新闻,应该不会半夜来吧。”
陆远哲打开微信看眼,不光他们,另外两栋楼也点动静都没有。
“也对。”他点点头,长舒口气,抱着自己大衣站起来伸个懒腰,“他们要是直不来,咱们蹲守24小时也很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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