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起疑。”程墨摇摇头，又要去切自己
菜，“你去休息吧。”
“算
吧，黄瓜整段吃也行，你再掉
次刀可接不住。”他调侃道。
“不会。”程墨把他推出厨房。
狙击手手大概还是很稳，能切出灯影黄瓜，但陆远哲亲眼看见他把挂面扔进冷水里。
“墨墨。”他趴在椅背上喊程墨，很少喊昵称，这时候实在没忍住。
要不是他每隔几秒瞥眼程墨，这刀就砸到程墨脚上。
扔手里正在洗菜就伸手去抄那把刀，他也不敢硬接，捏住刀就往地上扔，但还是没躲过锋利刀刃。
回过神程墨吓跳，懵片刻，握住他手问：“没事吧？”
“差点就有事。”还好只有食指被划下，他捏着手指，看程墨去找创可贴过程里还差点带倒椅子，忍不住安慰道，“……不至于不至于，抓犯人时候连砍刀都敢抢。”
程墨没说话，翻箱倒柜找来碘伏和创可贴。
破解银行卡之谜，所有人都好阵没有说话。整个专案组难得这
安静，大家连敲键盘都不敢大声，万弋从旧电脑旁边默默溜回自己位置，干脆换成触摸屏操作。
死般寂静持续20分钟，陆远哲终于开口：“首先……程墨有和程市长亲子鉴定，可以确定不是张韬和齐秋雨儿子吧。”
“血型也对不上。”丁辰煜补句。
“那不就得，跟他没有关系。”正好到下班时间，陆远哲给正在发呆程墨打个响指，示意他起回家，“至于为什要给他转块钱，再调查吧。”
“会去问下……”程墨刚开个头就被陆远哲捂住嘴，后面话都咽回去。
“嗯？”程墨从沉思里回过神来。
“面条是开水煮。”他好笑地看着程墨，不知道程家怎教
“不过你可能不是担心，你在想你爸吧？”看程墨没回话，他又补句。
“对不起。”程墨捧着他手指清创，给他贴上创可贴，没抬头看他，抿着嘴唇，顿半天才挤出来句，“你去休息吧，来。”
“你来会厨房炸。”他拿手背推推程墨下巴，让程墨抬起头来，“说吧，你想起什？”
程墨那点情绪是藏不住，尤其是这双会说话眼睛，被强迫抬头，只有往边移开视线：“没什，只是想起那张银行卡是爸非要给办，本来那时候还小，不太需要，明天去问问他。”
能让程墨担忧成这样，肯定不是小事，惹得陆远哲也有点忐忑。他看得出来程墨有话藏着没说，但没有立刻问：“嗯，没事，还没去找他兴师问罪呢，你不应该先起疑啊。”
“再见，们圣诞节没有过好，要回去补过下。”陆远哲跟大家挥挥手，把程墨拉出专案组。
其他人对视眼，没有发表看法。
笔直开车回家，平时时间太晚又懒得做饭，陆远哲还要去附近小饭馆打包两个菜带回家，今天看程墨没有心情，他干脆自己下份面条对付下。
程墨路上都是恍惚，没怎接他话，也没看手机，直望着窗外发呆。
这种恍惚在替他切盘凉拌黄瓜时候达到极大值，听到手机响，程墨随手放下刀伸手掏手机，刀压根没放回砧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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