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不知道该怎反驳,只能当作他气话,默默把这个话题跳过去:“现在问题在于,齐秋雨究竟怎失踪。”
齐秋雨死要是别人做,他们就没有理由去询问程颂;如果是程颂干,这事就不好说。
“这真不好说,
瞥眼地上吃半泡面,他多叮嘱句:“下次偷吃也吃点别吧,别吃泡面。”
“嗯。”程墨又点头,这次笑笑,好像放松下来,主动拉着他回屋里去。
煮粥,坐在沙发上等着,陆远哲让程墨枕着他腿,边重新给他做次冰敷,边听程墨说今天情况。
他以为会听到程颂早年几笔不明不白收入,或者程颂因为带他治病关系,认识并熟悉齐秋雨,没想到开篇程墨就怀疑自己爸爸是那个“你”。
开篇惊人,后半段叙述倒反而没有开头这惊悚,程墨没怀疑他爸也是宴高层之,怀疑是他爸借着这段关系,得到什好处。
头。屋子灰尘,他静止不动,倒也保持得很好。
“干嘛?在家体验住木屋乐趣?”陆远哲走进去,伸手去揉程墨埋在膝盖里脑袋。
程墨被他碰,轻轻吸口气,脸躲开自己膝盖,让他看见脸上淤青。
“啧。”陆远哲是做好心理建设进来,要不现在应该秒怒发冲冠。
算,他想开,生气也没用,他又骂不过程颂。况且多半是他上次显得有点生气,让程墨这次想躲在这里,他还是耐心点更有用。
“你这也太跳跃,怎也得从经济关系开始查吧?”陆远哲虽然不喜欢程颂,不过可以理解这位铁腕市长突然,bao怒,这表面上是说程颂隐瞒当年情报来源之,实际如果给有心人利用,多大罪名都能扣上。
“所以你去查银行卡流水?指望能带着什经济往来去问爸?”程墨玩着他手指,瞥他眼。
“你又知道。”陆远哲无奈笑笑,理理思路,总结程墨跟他爸对话,“所以这事可大可小,往小说,是你爸利用齐秋雨爱慕心套取情报,虽然明知道她是宴重要人员,但为最终把宴网打尽,短时间没有告知公安;往大说,是你爸睁只眼闭只眼让宴为自己扫清政敌,并且想办法干掉她?”
“嗯。”程墨点点头,“不管他心里齐秋雨究竟是宴什人,起码不是个普通成员。不过倾向于爸没有参与宴各种谋划,从齐秋雨各种问句笔记看,都是完成以后说给他听。”
“说白起码是渣男。”陆远哲耸耸肩,被程墨瞪眼,又多怼句,“不是吗?他感情故事有点丰富啊,难怪这恐同。”
“走,回房去,这房里暖气都没有,你不冷吗?”他把程墨拉起来,程墨身体都是僵,看来是真在怕他生气。
他在心里叹口气,用手背蹭蹭程墨另边脸,用玩笑话安抚程墨忐忑:“打人不打脸啊,你这张脸在岛城男女通吃啊。”
“没你吃香。”程墨回句,声音弱弱,张嘴说话都费力。
“你说得对。”陆远哲向他竖起大拇指,拉着他手问,“冷敷过没有?不然好几天退不下去。”
“嗯。”程墨应道,握紧他手,“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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