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片刻，他还是说
出来：“他在找
……不会是尸体吧？”
“嗯？”程墨愣
下，皱起眉头，少有地没跟上他思路，“齐秋雨？”
“嗯。”他咽口口水，实在很不想论证这个猜想，“
真很不想这
猜，埋在地基里也就罢，这些地方也太猎奇吧？但还能是什呢？宴不缺钱，不缺犯罪思路，报仇不如先找你爸，只能想到在找齐秋雨……尸体。”
程墨看着天花板，深锁眉头始终没有松开。
他俩正聊着，迎面走来两个提着工具箱、穿着蓝色制服工人，下
那些陈述性、记录性东西都从脑子里淡褪，只剩下柳文诺本身精于计算和扮演少爷时候狂野格外清晰。
“你在这里找什，岛城电视塔跟你有什关系？”
“那就得靠你们去找，反正没有找到，觉得你们应该会感兴趣。你敢吗？敢去找吗？”
他们已经搞清楚当年各种大事大致时间线，也搞清楚少爷真实身份，也基本解为什柳文诺会问程墨敢不敢追究，但仍然不知道柳文诺到底在替少爷找什。
“你说能是什呢？”陆远哲嘀咕道，他跟程墨已经围着这几层绕好些圈，点没能看出问题，“这是个多层开放大家参观建筑，不开放那些楼层也有人办公，能藏什？”
又是年跨年，今年陆远哲不在望海广场散步，转而来到电视塔内部，乘观光电梯路上行，看岛城车水马龙在自己脚下渐渐缩小。
本来他想让程墨在家休息，但程墨偏要来，为不让大家看到自己脸上伤，谎称感冒，戴着口罩帽子，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看程墨低调地压着帽檐，又身材笔挺、腰细腿长引人注目，陆远哲忍不住调侃道：“你这样会有人偷拍，还以为是哪里明星跑来看热闹呢。”
“那也是拍你，应该是小助理。”程墨才不信他，亮亮自己背包，“助理要背很多东西。”
“那这助理有点帅啊，遮住半张脸也还有双水灵灵大眼睛啊。”他瞥程墨眼，“还有能滑滑梯长睫毛。”
程墨摇摇头，想想，随口猜测道：“总不会墙壁里埋着金子吧？”
“那你不如猜测里面埋着比特币……哦，那年还没有比特币。”陆远哲回忆道，想想，皱起眉头，“其实有个非常不吉利猜想。”
“你说。”程墨看着他。
“当时就觉得奇怪，为什柳文诺炸开都是相对厚实墙壁、柱子、或者地板角落？”陆远哲站定，指着其中处修复过角落。
虽然已经看不出痕迹，但他和程墨都研究很多次修理图，也来过现场，记得清清楚楚。
“你也有。”程墨不好意思地回句。
“没有，别污蔑。”他笑笑否认道。
确实有人在偷看他们，有还带着神秘笑容，不知道在脑子里编织出什样狗血故事。还好，今天没人冲上来要微信，不然陆远哲也得给自己整个口罩戴上，免得唐局又说他便衣巡逻像走秀。
路到六十层，虽然不在瞭望台，但俯瞰着岛城夜色，他俩都有点感慨。
三个月过去，在楼上跟柳文诺对峙画面还历历在目，还多多少少被人脑加工，多很多艺术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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