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用力做什。”他去揉程墨手腕上
红痕，看来明天程墨不光要遮好脖子，还要遮好手腕，“那
还有好多情趣道具，你岂不是消受不
？”
他是开玩笑，但是是真，他狐朋狗友多，送给他好多七七八八稀奇玩意。也不知道哪个王八蛋在江湖上
程墨就这样
个人，没少说谎，但总在关键时刻异常直白，直白到很像少根筋。
“噗。”他被说笑场，认真问，“哪本书？哪个看热闹不嫌事大又给你推荐少儿不宜？”
天地良心，苏小芷给程墨推荐时候，可没有推荐少儿不宜，是程墨检索信息能力太强，看就要看完整，自己检索少儿不宜。
“都这样……”程墨不肯告诉他哪本书。
“那你现在补上。”他没打算深究。哪看不重要，其他人在酒吧撩他喊他老公他听过，程墨喊就稀奇，可稀奇，可以录下来做铃声。
等他拧热毛巾回来，程墨已经半张脸埋在枕头里不看他。他给程墨擦擦身体，身体也怪僵硬。
“生气啦？”他睡回床上，把程墨捞进怀里。不会吧？他还是很解程墨，真不开心会告诉他，只是“不要”顶多算是欲拒还迎。
“没有。”程墨回答，有点心不在焉。
“怎？”他听着不像谎话，又觉得有点不对劲，托着程墨下巴让程墨抬头看他，“不舒服？”
“没有。”程墨张脸好像更红。
解，程墨把环住他脖子，把他牢牢锁住，往自己身体里推，愣要催他快点爽够。
他感觉自己玩是什触手play，反过来被锁得不能动弹，终于专心抽送，不再逗程墨。
憋回去片刻，程墨硬是挺到跟他起释放，但完全忘没什遮挡，这次当真在杂乱铃声里溅他们身。
他长出口气，听见程墨吸吸鼻子，好像恍惚里又哭又笑，好像被他欺负样。
他又有罪恶感，又爽到，又检讨自己，又反复回味。
程墨酝酿会，在他怀里开口：“老公，生日快乐。”
也不是什特别肉麻句子，但就是能羞耻到程墨踢床，整个人都娇俏。
“喊老公很正常，你别紧张啊。”他忍不住安慰道，越安慰程墨越羞耻，最后他只能摸摸程墨头，感慨句，“你太可爱。”
傻得可爱。
程墨没说话，只握住他手，他发现程墨手腕上红圈，自己捏。
“醉酒上头？”他有点读不懂。
程墨摇头，挪开他手，往他怀里钻点，埋在他颈窝里，轻吸口气才小声说道：“回想下有点意犹未尽。”
“怎呢？”他有点紧张。他不够卖力？这还不够卖力？还是他不行？
他不可能不行啊，他好行，他去拍片都应该好行，他好有自信。
“书里都写应该喊老公。”程墨回答，恨不得钻进他身体里。
他松开程墨乳夹，怕程墨觉得疼，给程墨按摩片刻。程墨没动，心跳还在失衡，呼吸也没平复。
他去拉程墨眼睛上领带，被程墨抢过去扔到床外面，眼泪没摸到，但程墨眼眶还红着，全让他看见。
“爽吗？想踢吗？”他擦着他们案发现场问，准备好被踹下床。
程墨还在放空，压根没有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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