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提起手中东西,示意:“剧组同事送点鲍鱼,不爱吃这些,给您和周老师送来尝尝。”
支兰时笑:“你们周老师不在家,可不会处理这些东西。”
江淮道:“那给您做,好吧。”
“就等你这句。”支兰时说着,也转向戚乔,“你也留下,吃晚饭再回学校。”
江淮走过来,脱掉外套,挂在衣架上,扫眼老师手中东西,朝戚乔看来:“又改剧本?”
她亲自洗水果,沏壶西湖龙井,边吃着下午茶,边帮戚乔看剧本。
师徒聊得投入,连天色渐黑都没有察觉。
还是被敲门声拉回现实。
“谁啊?”支兰时遥遥问句。
门外人答:“老师,是,江淮。”
可这多回,都没有再碰上那样“意外”。
三月中旬,戚乔将修改后剧本,连同这学期要拍摄作业剧本,同带给周而复。
周而复要出差去外地做讲座,带话给戚乔,让她打印两份。
另份,给支兰时。
戚乔买些水果,登门请教老师。
她也不知道要怎解释。
寒假个半月,谢凌云消息并不频繁,但三五不时,总会发过来几条。
或问她要上学期某堂课笔记,或发来最新国内没有公映某部外语片资源。
戚乔回复总是滞后好几天。
甚至有几条,都没有回复。
“当然。”
顿饭吃完,江淮准备告退。
支兰时留住他:“等等,
老师声音打断她跑神,“起来把刚才这部片子场面调度分析下。”
戚乔正要站起来,身后,有人举手。
“老师,来吧。”
是谢凌云声音。
讲台上,周而复略含深意地看着他们方向。
“嗯。”
他没再问,挽起衣袖,便朝厨房走去。
戚乔低声跟支兰时说声,请她改着,自己则也进厨房。
“给你打下手吧。”
江淮并未拒绝,从冰箱取出几样蔬菜:“洗菜,会?”
“去给师兄开门。”戚乔起身。
她拉开大门,果然瞧见身低调打扮江淮,长身玉立,出现在门口。
大概是怕被拍到,帽子口罩应俱全。
进门后,便都摘掉。
支兰时诧异道:“今儿怎过来?”
她到时,支兰时正在烘烤下午茶要吃饼干。
戚乔将剧本递给老师,在支兰时盛情邀请下,品尝份抹茶曲奇。
周而复与支兰时没有孩子,唯女儿在十多年前因为生病离开。
周而复去出差,这屋子更显得空荡荡。
对于戚乔到来,支兰时欢迎还来不及。
就那孤零零地停在对话框中。
可是,原因她连妈妈都还瞒着,又怎可能跟别人道破。
那样事情,她只能在确认之前,个人藏在心底。
戚乔在某天,忽然想起爸爸去采风时,她电话打过去,意外听见那道女声。
从到学校后,打给爸爸电话,频率都增加许多次。
“你还有这想表现自己时候,也行,你来说说。”他面色缓和下来,却又含着提醒与警示地说,“戚乔,下个问题你来回答。”
戚乔抿唇点头。
课桌下。
掌心攥紧那张纸条,藏进书包最底下夹层中。
那天问题,戚乔到底没有回答。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