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喜欢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谢凌云低头凑近他,含笑问,“今儿就请冯总也猜猜看,在这个地方料理你,谢凌云能不能干干净净地走出去?”
他眼尾冷笑渐渐淡下去,取而代之是无法压制怒气。
“嗯?爷有没有这个本事?”
冯巍听得出来。
此刻谢凌云,是真有在这个外面人声鼎沸地方杀他打算。
谢凌云笑声:“错哪?答对话,就不打你。”
冯巍努力地睁大眼睛,但关灯片黑暗房间,他几乎什也看不见。
而这种黑暗恰好地加重心中恐惧。
冯巍很快说:“、不该动你人!”
谢凌云手背在他脸上轻拍两下:“对不起,答错。”
谢凌云咬着牙,黑沉沉双眼睛,此刻眼圈通红,拳头个接个,几乎没有任何休息空隙地打在冯巍身上。
他起身,拎着旁边碍眼那位,将人扔出房间,反手关上吸烟室内锁。
关上灯后,准确无误地走向瘫软在沙发上冯巍。
谢凌云拎着他衣领,将人拽起来,下秒,又重重将他整个甩在冷硬地面上。
足足十分钟。
扎着打好几巴掌。”
“真假?还挺烈。”
“呵,那药可不是般货,和酒精块儿作用效果更好。她居然还能抗那长时间,绑着眼睛都听出来是谁,说要报警,你说可不可乐。就是可惜啊,要不是后面陪她块儿来那个叫江淮,找上来,也不会没尝到。”
“开灯又看到那身上果然片片红疹子,还给留下心理阴影,之后好长段时间没碰人。可惜……啧啧,当年戚乔可比现在那些十八九岁都纯……”
话音落下,掩着木门被人脚从外面踹开来。
心底恐惧这才真切而密密麻麻地涌上来
“说过,她谁人都不是,戚乔就是戚乔,她是她自己。”谢凌云此时语气竟十分平和,慢慢地说,“你错就错在,本来不该做人,却多活这几十年。”
“……你想干什?”冯巍瞪大眼睛,在黑暗中看着谢凌云并不清晰轮廓,“难不成你想在这儿杀不成?”
谢凌云起身,脚踩在他胸口,脚尖用力,硬挺皮鞋鞋底在冯巍身上留下道道青紫。
他微微弯腰。
“以前呢,特不屑跟那些肮脏东西扯上关系。”他低头,睥睨着冯巍,淡声道,“就算在这儿弄死你又怎样?冯总做多那些事,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欺负那多女孩,也能心安理得地活着,不就是靠着背后有人。”
冯巍条件反射地抱头,被打脸上迅速显出印记,血从鼻子和嘴角流出来。
谢凌云看着他像条狗样蜷缩在地面上,口中叫喊着救命。
他扯开衬衫两颗扣子,在冯巍身边蹲下来。
从上到下望他眼:“冯总也有怕时候?”
冯巍浑身抖着说:“错,错……”
冯巍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人扯着衣领勒住脖子。
呼救甚至没来得及喊出口,记重拳带着劲风砸在他脸上。
身旁人立即大声呼喊保安。
在看见来人是谢凌云时,又陡地噤声。
伴随着冯巍痛呼,第二拳更狠更重地砸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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