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暗地里说
是小狗，嗯？”
戚乔听着他
控诉，小声道：“小狗。”
谢凌云语调
顿，随即，轻笑
声：“不喊谢凌云，就得来个小狗？”
戚乔声音轻快：“嗯。”
“戚乔乔，你现在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谢凌云声音低低沉沉，丝笑音蕴藉在话中传来，“下次最好当着面喊，后果自负。”
谢凌云置若罔闻，斤斤计较，从鼻腔逸出声短促气声。
戚乔走到走廊尽头，小声问：“那你要听什
？”
谢凌云骄矜道：“还要教吗戚老师？”
戚乔在心里模拟几种不同称呼，被自己肉麻到，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喊出口。
轻声说：“别好不习惯。”
是她自己声音。
“粗剪这快就完成？”
“还没，在盯着剪辑赶工。”谢凌云话音顿，“戚老师喊哥哥怎这……”
“……这什？”
谢凌云低音中夹杂着似有若无笑：“这甜。”
“跟导演，和另外几个主演去录档节目宣传电影，要去天夜。”
“后天？”
“后天晚上是视频平台年度盛典。”
“……”
半天没有再听到对面声音。
妹路线诶！”
“下回红毯叫造型师试试。”林舒还真听进去，说完又道，“最近剧本又递来不少，明天让小年给你送去，瞧瞧有没有喜欢。”
戚乔话音中夹杂着丝犹豫：“过段时间吧，先休息几天。”
林舒颔首：“也行，今年还没有放几天假，正好年底活动多，开拍也都在明年年初，不着急。”
戚乔却在想另外件事。
“会怎样？”
谢凌云说：“会被打屁股。”
谢凌云说：“喊别人倒是挺习惯。”
戚乔：“…………”
“你怎这阴阳怪气。”
“有吗？”
“有。”戚乔眉眼弯弯，“跟家球球样，看《忠犬八公故事》，盯着屏幕上小八多看几眼，它都要在怀里哼哼唧唧。”
戚乔心跳陡然空，抬眸扫圈休息室小年和林舒，两人都在忙自己事情，应该是没有听见，但她还是心虚地起身，推开门走出去，准备换个地方。
贴在耳畔手机中，谢凌云声音幽幽地传来。
“每次喊就谢凌云谢凌云，冰冰冷冷三个字，都没有变过。”
戚乔：“……”
“那是戏，编剧老师写。”
戚乔试探着：“谢凌云，你还在吗？”
谢凌云拖腔带调地说：“戚老师行程好忙。”
“年底都是这样，等过这个月就好点。”戚乔笑下，“你在干嘛？”
听筒中忽然传出来道熟悉至极声音。
“叶骁哥哥，你等等呀。”
说曹操曹操到，谢凌云语音电话拨过来。
她独用休息室，没有外人，戚乔很快接起来。
谢凌云声音从听筒中传来：“戚老师几点忙完？”
戚乔保守估计：“晚上九点左右，发布会结束有个杂志封面拍摄。等拍完应该很晚。”
“明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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