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都站在前排，而谢凌云在最后
排，戚乔与他之间隔着好几个人。
果不其然，弹幕已经在这几分钟间疯狂地刷新着。
“这声音，是谢凌云谢导吧？众所周知
好听又有辨识度。”主持人八卦道。“听说戚乔与谢导还是大学同班同学，刚才那位应该也是共同认识人？”
戚乔：“嗯，也是同学，是他室友。”
主持人：“看来你与谢导大学时候，应该就很熟
吧？”
戚乔想想，大三之后，他们交集约等于零，于是遵照事实，言简意赅道：“还好，其实当时不算很熟。”
戚乔还没来得及答应，谢凌云淡淡吐出个字：“滚。”
张逸说：“大家都是同学，你让
跟戚乔打声招呼怎
？戚乔你家啊，真无语。”
谢凌云更无语：“她在录节目。”
“哦，哦哦哦。”张逸立马道，“打扰，告辞。”
戚乔：“……”
戚乔笑笑，望眼主持人和面前镜头，神情几分无奈，表示这是他猜出来，可不是自己违背游戏规则。
她没有直接承认，按照主持人手中题板，照着念：“谢导，可以借五十万吗？”
谢凌云笑声：“就这样？借，多少都给你借。”
他好似还有点失望：“还以为要说爱你。”
话音落，别说弹幕，就连在场嘉宾和主持人都不能保持安静，阵阵起哄声，主持人高声宣布戚乔挑战成功。
疑惑，全部在刷“老婆”、“宝宝”之类字眼。
主持人也笑起来：“看在戚老师笑得这甜份上，们就不追究，直接开始打电话吧！”
戚乔点开谢凌云对话框。
没有犹豫太久，拨出通语音。
只响声，对面便接起来。
但这小段电话互动，已经够有话题度。
直播结束，戚乔便从小年口中得知，她与谢凌云登上热搜。
与之同时传遍全网，还有条三分钟短视频和合照。
均来自个认证消息为电影学院毕业博主。
那张照片是17年那个夏天，毕业典礼上，全体13级导演系学生穿着学士服合影。
谢凌云低声问：“还有别任务没有？”
“没。”
“嗯，那先挂，等你回……”谢凌云顿，用词简洁，“忙吧。”
他率先中止通话。
戚乔失笑，就算“等你回家”说出来，恐怕也不会让人想多，反而现在这样欲言又止，才让人觉得欲盖弥彰。
戚乔尽力地忽略谢凌云上句，朝通话那边说：“你怎猜到？”
“你语气。”谢凌云说，“还有那声谢导。”
戚乔莞尔，听筒中忽地闯入另道声音来：“和谁语音呢……戚乔乔？戚乔啊。”
过去太多年，戚乔只能分辨出，这道声音似乎来自张逸与蔡沣洋其中个。
“戚乔，张逸，改天起吃饭啊！”另头人再次开口。
按照游戏要求开免提，戚乔知道大家定会听出谢凌云声音，但也没有假意更换成别人。
语音接通，谢凌云声音便透过免提传到现场，和观看直播所有人耳中。
“忙完？”他语气自然又熟稔。
“嗯，”戚乔语气比平时紧张很多，“谢导在干嘛？”
“谢导？”谢凌云语调顿，“在录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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