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丢人
？”
“丢人就丢吧，哪有让你开心重要。”
“你从哪里去进修情话？”
“这算吗？”
戚乔只是笑，脸颊埋在他脖子里，没有说话。
“舒姐打太多电话，
……那个时候不想和别人说话，就索性开免打扰。”她又说，“因为以前心情不好
时候，会偶尔
个人来这儿，所以师兄知道。”
谢凌云往前走步子并不算快，像是背着她百无聊赖地散步。
他笑声：“又没有说什
。”
戚乔趴在他肩头，望着谢凌云侧脸，轻声又问：“你冷不冷？”
“嗯。”谢凌云说，“你搂紧点。”
戚乔被他揉捏地嘴巴嘟起来，声音含混不清：“只是想来后海看眼。”
谢凌云没有戳穿她，微微起身，托着戚乔只手臂，将她揽起来。
戚乔却因为蹲坐太久，站起来，腿脚阵阵发麻。
“能走吗？”
“……缓会儿就好。”
夜色沉沉，但谢凌云还是仅凭着个看不到脸背影认出人。
他重重舒口气。
却没有立刻走上前。
隔着段不远不近距离，他看好会儿，直到发现她似乎是觉得冷，细微动作像紧紧身上外套后，才终于走过去。
他在戚乔面前蹲下来。
二十分钟，便抵达公园门口。
他踩着闭园时间，进园区。
冬日太阳西沉得很早，天色晦暗不明，湖边只剩下零星几位游客。
冰层厚厚地覆盖整片什刹海。
谢凌云由南门进入，从前海南沿，穿过金锭桥，朝北寻找。
回到车上，谢凌云给江淮和林舒回消息，让他们安心。
他拿走戚乔手机，没有叫她
戚乔听话。
她又望眼已经空无人湖面：“今年没有和贺舟来滑冰吗？”
谢凌云笑说：“都多大，谁还跟他来这儿丢人。”
戚乔说：“可是想滑次，以前只和室友来过那次。”
“那明儿就来？”
谢凌云背对着戚乔，在她面前蹲下来，朝后伸手：“上来，背你。”
戚乔慢吞吞地俯下身，环住他脖子。
等起身，才又轻轻地在他耳边问：“你怎知道在这儿？”
“问你师兄。”谢凌云说。
戚乔听见他用“你师兄”来称呼江淮，不禁笑下。
戚乔怔怔，小小张鹅蛋脸被长时间地吹着，泛着苍白颜色。
“……你怎来？”
谢凌云将脱下大衣披在她身上。
伸手轻轻碰下戚乔脸颊，发觉自己手都比她脸颊温度高许多后，捧住，动作温柔地捂着。
“也不怕冷。”谢凌云低沉着嗓子说，“电话不接，微信不回，戚乔乔，你是不是要吓死？”
他从没有觉得什刹海这大过，直到天色彻底黑沉下来，园区广播督促逗留游客尽快离开，他都没有看到戚乔身影。
凛冽寒风中，谢凌云额上冒出层薄汗。
连毛衣外那件大衣，都热得脱下来。
直到踏入园区半小时后，他躲开巡逻查验赶人工作员，在望海楼旁边棵柳树下，看到蹲在地上小小身影。
最近路灯离好几米，那道小小身影，抱着自己膝盖，蜷缩着坐在道沿上，动不动地看着面前夜色中冰冻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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