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谢无衍这个大善人还会非常尽职尽责地监督着自己把药喝完,直接把她“偷偷倒掉药”计划扼杀在摇篮里。
碗药下去后
虽然距离隔得有些远,但还是能辨认出,嬷嬷埋似乎是件鹅黄色衣服。
为什要深更半夜埋衣服?
沈挽情下子就想起,在刚来太守府时,太守曾经说过,太守夫人在几个月前,总是能在窗前看见个鹅黄色身影。
只不过那时大家都默认,这件事是对太守夫人施下移魂术那人所为,所以没有深究。
原来这件事,或许并不是何方士做。
谢无衍站起身,拂下衣袍,淡淡道:“困。”
沈挽情被呛住。
也对,大佬困要紧急迫降确没有办法。
但她没看清那对丫鬟和小厮在干什,强烈好奇心让她想去小花园探究竟。
于是她准备偷偷开溜:“那你先睡,逛逛……”
两人搂在块儿,蹿到假山后面,两个人依偎在起,接着开始警惕地左右观望。
谢无衍皱下眉,觉得有些不对,他扫眼旁边沈挽情。
沈挽情看得很认真,似乎没有感到半点异样。
丫鬟和小厮开始耳畔厮磨。
丫鬟和小厮开始相互依偎。
最喜欢这种场面,“揪耳朵!扯头发!指甲盖挠脸!”
谢无衍顺着她指方向看去。
那壮汉正被自己老婆提溜着耳朵边求饶,边往家里方向走。
原本应该是很无聊件事,为什听她说起来,就这有意思?
“哇看见个小偷正在翻窗户。”沈挽情聚精会神地观察会儿,然后失望叹气,“无语,就层楼那高也能摔着?就这点能耐也别当小偷,丢人。”
沈挽情觉得那人眼熟。
仔细想,才想起来,那人就是太守身边伺候贴身嬷嬷。
*
阻止沈挽情装病,不是良心谴责,而是纪飞臣抓药。
似乎是因为看自己病直不好,纪飞臣又加好几味药,味道越来越苦。
然而刚走出几步,就被谢无衍给扯回来。
沈挽情赖着不肯走,整个人像沙包似被谢无衍拖着向前:“干嘛呀,你困又不困。”
谢无衍停下步子,轻飘飘地看她眼。
沈挽情瞬间服软:“…好吧困。”
结果还没走几步,就看见个嬷嬷打扮人鬼鬼祟祟地从间屋子里溜出来,手里还拿着个铲子,在后院角埋着什东西。
丫鬟和小厮开始脱衣服……
“……”
谢无衍轻啧声,几乎是在同时,操纵着飞剑迅速降下。
强烈失重感让沈挽情根本来不及多想,手忙脚乱地稳住重心,咬牙喊道:“谢无衍!你干什?”
句话说完,剑已经落地。
换别人,谢无衍此时应当会觉得聒噪,然后不耐烦地让人闭嘴。
但不知道为什,听着沈挽情这絮絮叨叨,他没有半点不耐烦。反而突然觉得,几百年来都这日复日无趣夜晚,好像也没有那没意思。
很快沈挽情又发现新直播地点,她拍拍谢无衍,往那个方向指:“简直是火眼金睛,下子就看见太守府小花园有两个人鬼鬼祟祟躲在假山后面!”
谢无衍抬下眼,朝那个方向看眼。
是对丫鬟和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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