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挽情转头看他。
在同谢无衍见第面时候,她从来没想过,会有天在这样场景下,同谢无衍这自然而又平静地,相处着。
她发现,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她没有自己想象中那害怕他。
就好像,在自己眼中,他从来不是什灭世恶徒。
而是个再普通不过,和所有人样拥有着自己感情,寻常人
两人没有安静太久,下秒,沈挽情就弯起眼睛笑起来:“来哄你开心。”
谢无衍微怔,沉默许久,然后言不发地伸出手推着她肩膀,将她推开些距离。但却没急着松开手,在片刻停顿后,将人扯着同自己换个位置,让她靠着树干,自己往旁边坐坐。
他扯起唇角,似乎是轻嘲声,然后语气轻飘飘:“没生气。”
沈挽情:你没生气还把玄鸟给薅秃?
但她不敢戳破大魔王小傲娇,只是顺着他话点点头,然后轻轻地说:“没有护着秦之焕。”
谢无衍:“是啊。”
草。
沈挽情不装。
她觉得在这下去谢无衍这个小学鸡能和自己对峙晚上,而且这棵树再这长下去,定会引来群众热烈围观。
于是沈挽情决定出奇不意地跳到树枝上,让谢无衍没有反应机会。
但即便是这样,她发现自己和谢无衍始终差着些距离够不着。
好奇怪。
她索性加大速度。
但还是够不着。
于是她跟个地鼠样在谢无衍面前上下上下,脑袋时不时冒出个尖,然后很快又低下去。
个站着踮着脚仰着头才能看到被树枝遮挡着人。
沈挽情觉得脖子很酸,而且这棵树还怪高。
但等好会儿,谢无衍没有下来意思。
行吧。
哄人就要有诚意。
谢无衍:“哦。”
“是觉得,秦之焕就是介凡夫俗子对吧。”沈挽情开始花言巧语,每个字都情绪饱满,“不仅如此而且还点法术都不通,连玄鸟都打不过!而您老这厉害,这强,天下第举世无双!怎能自降身份来和这普通人来打架呢!不允许尊贵谢大哥受这大委屈。”
夜间带着些湿气,树叶还有些湿润,些水珠睡着叶尖淌下来,沁湿沈挽情肩膀。
身旁谢无衍笑。
他手撑着树干,将头微微后仰,笑得肩膀都在轻颤。
然后她就跳空。
句“啊”还没喊出来,她胳膊被谢无衍拽,接着整个人往前扑,以个非常暧昧姿势,扑倒在他身上。
谢无衍:“怎,闹z.sha?”
沈挽情撑起身,没动弹,看着他眼睛。
谢无衍也就这看着他。
不对劲。
沈挽情往下看。
惊!这棵树什时候长这高!
始作俑者笑得十分肆意妄为:“这不飞得挺高?”
沈挽情立刻装委屈:“你欺负人。”
但谢无衍真挑最高棵树,而且坐在最上头颗树枝上。
沈挽情想想自己最高飞行记录,决定挑战下自己。
她踩稳剑,轻车熟路地飞起来,然后点点上升。
谢无衍换个舒服姿势枕着后脑,看着她。
兴许是之前没踩稳摔下来心理阴影,飞剑逐渐升高时,沈挽情明显将速度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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