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并不是玩笑或者
沈挽情不知道心里哪来气,她转头看向旁玄鸟,换个目标质问:“他刚才干什?”还威胁似补充句,“你不说真话以后就别来房间蹭点心吃。”
玄鸟傻,它小心翼翼地看眼自家殿下。
谢无衍眯下眼,似乎是在警告。
于是玄鸟说:“瞎。”
主仆心。
谢无衍身体从来都是冰冷,像这样炽热温度,还是头次。
“谢无衍,你放开。”沈挽情心里没来由地阵不安,她抬手想将他用力推开,但又担心他身上伤,所以又停住,“数三声,三……”
谢无衍:“听话。”
沈挽情眼圈有些发红:“凭什听你。”
但无论她怎说,气急败坏到撒娇请求所有招数都用边,谢无衍也没有松开手。
“是不是该多谢你关心?”
宛若听到什笑话般,义慈大师大笑起来,只是他现在太过虚弱,笑声卡在喉咙里,显得格外诡异。
“你会死。”他说,“用不着天道宫人来杀你,你就会死在你自己手里。谢无衍,你——”
然而,句话还没说话,随着声清晰骨骼碎裂声,义慈大师声音戛然而止。
看样子,是被谢无衍给杀。
慈大师没有给谢无衍恢复机会。
在他看来,趁着这魔头被封印咒所控制,这是重伤他好机会。
可是还没等他发力,下秒,胸口就被道力量破开个巨大窟窿,五脏六腑都被硬生生碾碎。
义慈大师惊惧地瞪大眼睛,看着面前谢无衍。
眼前谢无衍看上去格外平静,他刚才因为灵力震动而上下翻飞长袖和墨发都垂下来,四周风声也逐渐安静。
沈挽情不知道到底是在和谁怄气,但却还是没能和谢无衍发火,只是声不吭地从锦囊里取出堆治外伤药,言不发地给他糊上,然后系上绷带。
“在同谁生气呢?”谢无衍看她,皱下眉,轻嘶声,觉得好笑,“这用力。”
这人怎这样。
明明自己就受很重伤,还做不知道有多危险事情,但总跟没事人样,还能这吊儿郎当地开玩笑。
沈挽情想起义慈大师话。
大约过整整刻钟,谢无衍才放下自己胳膊:“好。”
他脸色似乎比之前更惨白点,赤红双眸此刻也恢复原本颜色,看上去除有些脱力,好像并没有任何区别。
那条原本应该血肉模糊胳膊,也以异常快速度重新生长着。
沈挽情:“你做什?”
谢无衍笑声:“怎,什都得告诉你?”
沈挽情抵住谢无衍胸膛,想要起身,却又被重新按回去。
“再等等。”
他语气全是疲倦,似乎是在强忍着什。
沈挽情看不见他样子,但是能感受到他在那瞬间,烫到仿佛可以把自己烧成灰烬异常体温。
这很不正常。
目睹切玄鸟扑腾着翅膀,忧心忡忡地喊道:“殿下——”
沈挽情听见这声音,抬起头想要看,但却被谢无衍紧紧扣住后脑,完全动弹不得。
义慈大师说:“怎会,你分明不能再用这种秘术,再继续用下去,你定会——”
“所以呢?”
“你这是在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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