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他可没做什啊!
他只觉得脸上热辣辣,也不确定言和是不是他想那个意思,时之间怔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做什。
无论在什样境况下,牧星野对于言和,都是绝对信赖和依恋,他可以把自己切都毫无保留地交付给这个人。
不管这个人想对他做什,都可以。
把这样信号传达给个正欲火攻心人其实很危险,但牧星野不在乎。
刚才蹲得久,腿有点麻,他只手去撑沙发扶手,想站起来。
然而没能站起来。
言和坐在沙发上,两条长腿曲伸,姿态慵懒。
他只手突然按住牧星野肩,用力,牧星野起两起,没起来,只好又原样蹲好,不明所以地抬眼去看言和。
只见言和岿然不动外表下,却有风,bao藏在眼底,里面涌动着想要将人摧毁乌沉。
牧星野住进来个星期,每天就这在言和眼前晃。
做饭、打扫房间、做家务,像个勤劳田螺姑娘,小心谨慎地呵护着言和以及他周边切。
他很听话,住进来当天就辞UH工作,把自己日常安排都事无巨细汇报给言和,每天下午要去马场教课,晚上去苏荷调酒,凌晨1点左右回来。
然后也真按照这个行程来,像个精准执行时间设定机器人,半步也无行差踏错。
言和还发现他做个计划表,就放在床头柜上,夹在本书里。要不是言和去客卧找东西,顺手翻翻那本书,也不会发现这份有些“可笑”计划表。
言和居高临下看着蹲在眼前人,睫毛又长又挤,瞳仁波光粼粼,挺秀鼻和粉红唇无可挑剔,整张脸上如今是不掺丝杂质信任。牧星野已经把全身坚硬外壳都翻转进去,只把自己最柔软部分亮出来,任人揉搓拿捏。
他们已经五年未见,这五年空白,言和
牧星野心跳猛地加速,几乎跳出胸口。言和这个状态他太熟悉。
他们还在起时候,经常胡闹。十七八岁年纪,亲亲就受不。那时候牧星野最大爱好就是撩言和,各种办法、各种荤话、各种不老实,他不但在线上勤奋好学,还在线下各种创新,言和常常被他边撩边气到。
也不是拿他没办法。牧星野软肋很好拿捏,别看他平常蹦得比谁都欢,来真怂得比谁都快。但言和大部分时间还是舍不得,随他挑衅和捣蛋。
有次言和被他惹毛,狠狠给他上天“人体工程教育课”,他又哭又叫又求饶,但言和铁心要治他,最后他结结实实两三天都不能坐下来吃饭,这才老实。
牧星野记得,那次言和被他惹毛,也是喝酒。
他把住在这里房租、水电费和伙食费都做细化,扣除这些,每个月要还言和多少钱,记录得清清楚楚。
看到这个,言和简直要被他气笑,让他还钱,他还真打算分不少地还。
牧星野显然误解他意思,以为自己招人烦,言和才会嫌他碍手碍脚。
“想等你回来,不是故意惹你烦。”他说着,把水杯轻轻放到桌上,“那回屋……你等会再喝,有点烫。”
他想努力保持笑容,毕竟谁也不愿看见室友哭丧着脸,但嘴角怎也提不起来,只能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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