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好长时间折断那把勺子,如果再快点……扎得再狠点……”
是不是就能躲开这切,就算躲不开,是不是也能断得痛快点?
他鼻子里涌出大量鲜血,止也止不住。他看到言和手忙脚乱拿纸巾给他擦,还叫他仰着头不要动。视线渐渐模糊,言和急促呼吸和大声喊叫医生慌乱混杂在起,在他耳边忽远忽近。
在失去意识之前,他紧紧抓住言和衣角。
边想要推开他,边又想求他千万别放手——
“他……来做什?”牧星野极度不安,手指绞在起,用力掐自己掌心处块软肉。
言和立刻感受到他情绪,去抓他手,包裹在自己手心里。他不敢完全说实话,不想让牧星野多想,便含含糊糊地解释:“他来谈条件。”
“他……”牧星野有些着急,眼睛微微睁圆点,“找你麻烦吗?”
“没有。你想到哪里去,就是正常谈判合作。万家必须要为万顷犯罪买单。”
可是,可是言和不该受着这些。牧星野有些迷茫地想,他愧疚感和绝望决堤而来,被刚才万重为那抬头瞥,将好不容易缝补起来本就溃烂堤坝彻底击毁。
进来。小沫看到言和,立刻噤声离开。
言和看起来有些着急,没掩饰,仔仔细细看牧星野遍,仿佛确定他无虞,才开口问:“你看到?”
他注意到万重为视线时,抬头就看到二楼窗口牧星野闪而过影子。于是,也顾不上送人客套礼仪,匆匆说个再见,就往二楼跑。
牧星野还坐在窗边,姿势没变,闻言点点头。
“你认识他?”言和又问。
是滴,下个文想写万重为,是个从头坏到脚黑心攻,他老婆是个人妻受。强制型先婚后爱,文名叫《失温玫瑰》,这里先铺垫下哈。大家喜欢话可以
他固执地认为言和深受其害,毕竟万重为是个让他恐惧人也忌惮所在。
他对所有和万顷有关人和事都怕到骨子里,就算现在处于个绝对安心环境,某些事也能成为触发他陷入绝望深渊按钮。
他毫不怀疑,哪怕看到张纸上写着“万”这个字,他也能立刻吓得跳起来。
他将所有罪过源头都归结为自己。
“如果当初没有鬼迷心窍签那个合同,如果当初还钱就赶紧离开,如果那天不是固执地非要半夜去找你……”
“是……”牧星野不自在地舔舔唇,眼神躲躲。
那人是万重为,和万顷是堂兄弟,是万家企业在平洲那边当家人。他跟着万顷在平洲受伤住院那次,就是万重为做东。这人在平洲商圈位高权重,比万顷年长五六岁,为人不动声色,心狠手辣,这都是他听万顷和身边人闲聊时说。
那次在会所,万重为安排好之后就离开,并没多停留,但牧星野对他印象深刻,不仅仅是因为他和万顷五六分相似脸,还有他离开时视线扫过牧星野时那看死物般眼神。
万顷和他这个堂哥关系般,但无论怎样,万家是体,荣俱荣损俱损。所以这次为跟言和谈判,万重为只能亲自来趟。
“对不起,以为你不认识他,又不想离开你太久,所以安排在这里见面。”言和千算万算,没算到牧星野认识万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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