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多喝点水,润润嗓子。”
“
季南溪放下筷子,觉得这个时候自己尿遁比较合适。
洗手间里,季南溪坐在马桶上,刷会儿微博,网友们评论很有意思,有些人还报菜名,希望他下次直播可以做下。
季南溪觉得可以,记下这几道菜。
过会儿,他洗个手,觉得有些热,就顺道洗把脸。
走出去时候,正好遇见迎面走来常玉书。
这些年他独自人把孩子拉扯大,生活规规矩矩,除经常蹿去墓园之外,还真没听说他对感情那方面有别情况。
相反,总是有些不切实际女人想抓着他这跟金元宝,闹出些无须有事情。
“那这说来,这个常文俊还挺专。”季南溪想,单就妻子去世他没再娶这条,这世上很少有人能像样做到这种地步。
看来这个常文俊对亡妻感情还是很深。
“那不是,天底下什人都有,那些人也真是掉进钱眼里。”楚魏然感叹道,从他听到那少妇说什都不要就要个说法时候,他就知道这事儿听就没什可信度。
季南溪碰都不敢碰那只碗中虾。
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秦越眼神仿佛更危险些。
“这回儿出去虽说苦点,但也不是不无收获。”楚魏然满脸八卦,把这次去隔壁市见闻绘声绘色地说出来。
季南溪还有点惊讶,听楚魏然所说,这件事居然和常玉书有关。
准确来说,这件事焦点在于他父亲,常文俊。隔壁市流传着些流言蜚语,说是有个娇艳少妇天天在常文俊公司门口哭着要他给自己个交代,此事影响蛮大,众人纷纷猜测是不是常文俊做什对不起人家事情。
包厢里,只有两个人在,楚魏然趁机敲打秦越,蹙着眉头凑近,“你怎回事?声不吭,吃个饭就像块木头样杵在旁边。”
全程都是他在和季南溪聊天,气氛总归有那些尴尬。
秦越慢条斯理地把手上虾放到季南溪眼里,抽张纸巾擦手,说话时嗓音微哑:“嗓子疼,懒得讲。”
楚魏然狐疑地看着他:“是吗?”
总觉得有点不太可信,不过听他声音确实有点不对劲。
还要个说法?
他看你是想痴人说梦还差不多。
季南溪低头吃口饭,看碗里秦越剥虾已经堆得越来越高,再堆下去就要掉出外面。
……不是说自己不吃吗,怎还直剥?
“去上个厕所。”
但偏偏人家常文俊每天照旧上下班,根本就不鸟她。
那少妇就直哭,说自己和常文俊进行长达三年地下恋情,本来两人说好要结婚,这个男人临时反悔撇下自己。她什也不求,就只是想找常文俊要个说法。
事情渐渐闹大,常文俊脾气,bao躁,转手就报警,还起诉那个少妇,说她污蔑自己。没过两天,那少妇就灰溜溜走,明摆着是做亏心事心虚着呢。
要说这个常文俊,认识他人都知道,他这人长情得很。
他妻子还在时候,夫妻两人伉俪情深,无时无刻不在秀恩爱。妻子去世之后,倒是有些人劝他再找个老婆,结果话刚说出口就被常文俊破口大骂,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他没有再婚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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