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溪拿筷子手顿住。
烤肉味道突然熏过来,也不知道张先辉在上面放多少孜然辣椒酱,呛得他眼泪都快流下来。
眼眶氲湿之间,季南溪脑海中闪过当初原身应允结婚之后,回到学校办理休学那天。
心宽体胖辅导员收下材料,眉头皱纹都快能夹死只苍蝇:“只要再读年,就可以拿到毕业证,你确定真要休学?”
原身当时木然点头,谢过辅导员之后离开学校。
说话就说话,拍桌子干什,吓跳。
“哈哈哈哈,早就对那秦越把你当做透明人做法有意见。”张先辉拍他肩膀,肯定道:“做得好!”
说到这里,季南溪又看到张先辉叹口气,语气惆怅:“虽说以前咱俩是受秦爷爷恩情才能走到今天这份地步,但要说啊,你这报恩要赔上自己辈子,不值当。”
“儿孙自有儿孙福,他就算再喜欢你也不能强求你和秦越感情啊。”站在旁角度,张先辉还是能看清些,但当时季南溪应承下来,他又是被秦关海资助,也不好出声反对。
事后他去问过季南溪意见,季南溪根本就没有什意见,而那个时候,婚姻中两人认识也不过才三个月。
“听你这意思,是不打算改变你们关系?”张先辉问道。
反正左右没有别人,张先辉这人又是从小起长大,季南溪自认为他还是可以信得过,于是便把自己和秦越签离婚协议这件事说。
张先辉听得目瞪口呆,把摸上季南溪额头:“乖乖,你是不发烧讲出这种鬼话?”
季南溪打掉他手,没好气道:“认真。”
“你来真?”
那时天空阴沉沉,团乌云笼罩在天上,看起来像是随时都会下雨样子。
就如他当时心境,觉得与秦越成婚之后,就成为秦家傀儡,自己学业也没有继续下去必要。
陡然回想起来,那股子心酸委屈并没有随着时间推移变淡,反而积压在心中越酿越深。
张先辉好不容易处理好那块糊烤肉看到他眼眶通红模样,怔住,回过神来,递过张纸巾。
“你要是想继续那就继续吧,没必要给
大抵是旁观者清,张先辉对这两人感情发展向来都不看好。
“更何况秦越还和洛雪风那人关系微妙,小溪啊,离得好。”
说到洛雪风,季南溪轻轻笑,不得不说张先辉在感情事上看得更远。
洛雪风生性单纯,普通人家出身,为人乐观向上。虽说其中有两三年出到国外进修演技,但和秦越也是知根知底,有着从小到大感情基础在。两人走到起,是迟早事情。
张先辉喝口水,又问:“既然你打算离婚,学校事情……要不要继续?”
“当然,协议都已经签,你要是不相信,回去把东西拿来给你看也不是不行。”
说时候,他满脸笑意,眼里带着对未来憧憬,张先辉见他这副模样,便知道这人没在说笑。
“那倒不用,只不过你这磕到脑袋,整个人变不少啊。”
听到张先辉这感叹,季南溪想说些什,话还说出口,就又见他猛地拍桌子,满脸豪言壮志:“好!磕得好!”
季南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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