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停车。”
车子停,季南溪解开安全带走下去。童恩原先还有点不敢确定车上人是不是他,见他下来,惊喜地走上前,甜甜地喊:“南溪哥哥,真是你。”
秦越下车走上前来,恰好听到就是这个小
艹,秦越这是发什神经。
季南溪本想反驳,抬头看到他露出期盼眼神,下噎住。
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想跟就跟吧,反正多个司机,免费劳动力不要白不要。
没有反驳,就是默认意思。
秦越亦步亦趋地跟上去,说话像是淬蜂蜜样:“小溪,你对真好。”
待人从自己身边过时候,他低头轻闻下,季南溪身上还有着股淡淡木质沉香。
那是秦越贯常用男士香水,留香很久。
季南溪和他近距离睡晚上,自然就沾染上他味道。只不过季南溪本人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沾染这种味道。
他身上带着属于自己味道,这个认知让秦越感到内心愉悦。
怎感觉脖子被人吹风样,季南溪觉得脖子毛毛,伸手揉把,狐疑地转过头,秦越对自己露出个笑容,满眼无辜。
:“小溪,这还是第次和别人睡觉,难道你要对始乱终弃吗?”
“什鬼?”季南溪警惕地望着他,不明白他这突如其来话是什意思,“咱俩啥也没做,怎就对你始乱终弃。”
“不对,你今天到底怎回事。”胡言乱语,怎感觉像是被鬼上身样。
“高兴。”秦越笑道,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你要对负责。”
“负你个大头鬼。”
季南溪生无可恋。
黑色宾利朝着老旧巷口开进去,道路两旁商贩满脸好奇地盯着这辆价值不菲车,三三两两地聚在起讨论。
在他们这个老旧街区,住着都是上年纪老家伙。平时进出都是脚踩三轮车、老旧自行车,还很少会出现这种小轿车,尤其还是这种看起来就很贵车。
季南溪坐在车上,目睹路随行探究目光,有点后悔把秦越带出来。出门前他叮嘱秦越要低调出行,偏偏这还是车库中最便宜低调辆车。
秦越看起来倒是云淡风轻,直到车子开到里面,看到路口站着个少年人,才有点动静:“就是那个人?”
总不可能会是他这幼稚,还对自己吹风吧。
季南溪挠挠头,走出去。
没想到秦越跟上来,伸手揪揪他衣角:“你要去哪,开车陪你去好不好?”
“不好,您是大忙人,小可不敢让你做司机。”季南溪回道,扒拉下他手。
下秒秦越又缠上来,幅小媳妇受气模样:“小溪,你就让跟你起去吧。昨天照顾你照顾晚上,你就答应这个请求吧。”
秦越宠溺地看着他,也不期望他会在这个时候能给自己个回应,把人逼急也不好。
牛头不对马嘴,季南溪懒得跟他废话,大清早这人不知道是没睡醒还是怎,说话没有句是能让人相信。
季南溪压根就不信自己昨天发酒疯那样对他,更别提这种对他负责鬼话。
“让让,要出去。”
秦越挡在门口,闻言侧开身体,很有心计地留不大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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