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溪突然之间,就懂他意思。
因为是夫夫,所以他照顾自己这件事,没什好解释清楚。
因为他就应该这做。
季南溪认命地闭上眼睛,苍天啊,让他继续昏迷下去吧,太丢人啊。
这……这还不如让他直接去见阎王呢!
还有,和以前样是什意思,难道说,在他昏睡这段时间,都是由秦越在照顾他?
接受到他震惊目光秦某人走上前来,坐在床边,抓住他手轻轻揉捏。
“你就、不打算给个……解释?”只要想到自己身体被对方看光光,甚至还拿着毛巾擦过那个地方,季南溪就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虽然季南溪也很感激对方这样照顾自己,但,这特地、也太让人难为情吧!
拐杖。
“啪”声,听着都疼,可秦越愣是声不吭,默默受下来。
人家老爷子教训自己孙子,医生也不好干涉,更何况那位老爷子德高望重、来头又那大,他更不敢说。
谨慎地给病人做完系列检查后,医生松口气:“放心吧,病人情况很好,脑袋、意识和认知没有问题。”
“但要注意点,他身上伤还没好,这段时间还需要卧床休息。”
自己面子底子全没。
对此,秦越认真地回道:“们是夫夫。”
“啊,然后呢?”季南溪头雾水。
秦越却怎也不肯说话,只是执拗地直揉捏他手。
似乎要把这只手揉进他骨子里样。
爷孙俩点点头,听得很认真。
“医生,有话要说。”季南溪弱弱地开口,心里有个不太好预感:“那……洗澡上厕所怎办?”
医生轻轻笑:“和以前样,由你丈夫擦身子就可以,先忍忍,上厕所话们有便盆。”
医生回答完这个问题,朝爷孙俩点点头,走出去,丝毫不知道病床上人因为他这句话引起多大心神激荡。
便、便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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