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多想。”秦越立即反驳,猩红着双眼,整个人状态似乎有些不对劲。
他好像在疯狂压抑着什。
季南溪瞬间就想到原着中,秦越后面也是这样弄死原身,整个人脊背发凉,呆在原地。
季南溪心脏快速跳动,愣愣地看着他:“你、还好吗?”
“汪!汪!汪!”大黑二黑警觉起来,站在季南溪面前,朝着秦越吠叫。
男人紧抿着唇,别过脸,紧握成拳手青筋凸起,声音闷闷,带着不容置喙:“有在努力地接受你两只狗,而且,生活并没有受到任何干扰。”
“搬出去这种话,不要再说第二遍,不想听到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
季南溪并不明白,自己只是很轻声细语地和他商量着,为什他反应会这大。
就像是……极为不舍得自己搬出去样。
“那是就算现在不搬出去,以后也是会搬出去啊。”
当然,在这之前,常玉书会透露给季南溪些消息。
父子俩相对半晌,默默抹掉眼中辛酸泪。
最后,常文轩叮嘱道:“这事先不要让你奶奶知道。”
老人家身体不好,怕刺激着她。
“好。”
时候,那里是黑——帮聚集、贩——卖人口窝藏点,乱得很。
正是因为这点,常玉书才更加确定,季南溪可能就是他走失弟弟。
“近来查他事情,估计秦家已经知道。”
常玉书担忧,在常文轩眼里并不足以担忧:“秦大早些年乘恩情,看在他面子上,秦关海不会阻止你。”
“但要得到他允许,要玉茗头发做检验,可能有些难。”
“大黑二黑,别叫!”季南溪忙训斥。
秦越目光转向大黑二黑,并且朝着它们走过来。
那瞬间,季南溪看着他,宛如是修罗索命般。
“不要……”
“不要动狗!”
季南溪歪着头,用最无辜语气说出最刺人心话语。
字字成刀,全部扎进秦越胸口,疼痛难忍。
好好个人,怎竟说些让人难受话呢。
“以后事情,以后再说,反正你现在不许搬出去。”秦越凶狠道,妄图用这样副姿态,断他想搬出去念头。
季南溪紧缩眉头,道:“可你最近确实受到影响。”
指针指向十二点,墙上钟摆“铛——”地声,空灵又极具穿透力。
远处只黑鸦被惊吓,扑棱着翅膀,划过夜空,速度之快,只留下个黑色残影。
夜凉如水。
有人满怀期待,有人跌落谷底。
“不接受。”
这也正是常玉书犯难地方。
季南溪现在是秦越正牌老婆,秦关海会不会给机会,还难说。
“没事,明天就去和他说说。”常文轩好不容易看到希望,说什也得弄清楚,“不行话,咱们就冲到玉茗面前,直接和他说清楚。”
到时候,就算秦关海阻挠也没用。
常文轩做法,莽是莽点,但迫不得已话,最后还是得这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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