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凶,没凶你,乖。”
季南溪嘴巴瘪,不知道哼唧着什,声音弱弱。饶是秦越很注意他话,可还是听不清:“乖乖,你刚刚在说什?”
谁知季南溪听到他这问,嘴巴抿,拉过被子又躺下去,就连头都盖得严严实实。
秦越见他这副躲避样子,心里又开始不舒服。
他怎不继续索要抱抱?
他担心季南溪吊针回血,自己坐在轮椅上又不能让季南溪靠着,时间情绪起伏大点,轻声呵斥他安分些。
“你凶……”却见季南溪愣愣地抬头望着他,突然间眼眶里就迅速盈满水光,副泫然欲泣可怜模样。
他低下头,眼泪像是断线珠子般哗啦啦往下掉落,砸在被子上,洇湿出朵朵盛开花朵。
秦越无奈地叹口气,上手擦拭着他眼泪,声音也随之软下来:“没凶你,只是你现在还在生病,需要躺下来好好休息。”
然而季南溪仿佛就沉陷在秦越凶他这个循环之中,嘀嘀咕咕抹着眼泪:“你凶……”
家庭医生叮嘱完注意事项,才抹着额上冷汗小心翼翼地退出去。
这大冬天,硬是把他吓得后背都是冷汗,冰凉凉。回去他可得好好洗个热水澡,祛湿祛寒。
“滴答滴答”
点滴滴落,最后在随着针管进入青色血管之内。
季南溪中途迷迷糊糊醒过来次,当他睁开眼看到秦越那刻,小嘴瘪,哼唧两声,嚷嚷着要钻进他怀里:“你抱抱……”
家庭医生赶到时候,看到秦越阴沉脸色,看他脚下轮椅,吓得脸色都白起来。
他哆哆嗦嗦道:“大少爷,您这脚伤还是得去医院比较好啊。”
他虽然是秦家私人家庭医生,可是条件就摆在这儿,关键性东西还得是要去医院才对。
他话音落,就对上秦越冰冷森寒眼神。那瞬间,他脚底仿佛扎根,后背片发凉。
李叔咳嗽:“生病是夫人。”
是自己刚才吓到他吗?
秦越开始有些怀疑,扯扯被子:“媳妇儿,把脸露出来。”
“不。”被子里传出瓮里瓮气声音。
接下来,不管秦越怎劝说
秦越:“……”
他只是语气重些,真没凶他。
他这是明白,媳妇儿脑袋烧迷糊,说什也听不进去。
“乖乖,是错。你还在生病,躺进被窝里面好好睡着,好吗?”
季南溪眼泪汪汪地看着他:“那这样,你还会凶吗?”
他真好难受,好想让秦越抱抱他。
秦越喉咙滚动。
他不确定这人是烧迷糊还是自己听错。
季南溪见他没有动作,哼哼唧唧两声,委委屈屈地要掀开被子。
虽说屋内开暖气,可季南溪仍在生病之中,这举动可把秦越惊着。
家庭医生愣住:……
他这才注意到床上人,连忙告罪。
怪不得大少爷目光像是要吃人样,完完。
在秦越盯着目光中,家庭医生颤颤巍巍地做完切,小心翼翼地开口:“夫人他就是昨天淋雨受寒,加上脾虚,可能近来吃食也不太好,所以才会顶不住发起高烧。”
秦越皱起眉头,大手抚摸着季南溪白净脸庞,脸上神色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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