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潭寻深步跪,缓步向昆仑山,昆仑弟子不知该不该拦,都看向他们大师兄,默真长袖下手紧紧捏成拳头,冷声撇下句让他跪,便飞身离开。
几千级台阶,潭寻深没有步怠慢,步跪,他膝盖跪出血,侵染裤子也将台阶沾染上血色。
可他脸上毫无痛色,片坦荡,嘴角甚至带些笑意,他脊背挺得笔直,每次膝盖弯下磕在地上发出声响都像是曲悠长鼓点,直达心脏。
只要想到这做停虚会高兴他就不觉得痛,不觉得累,他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就像停虚当初义无反顾要和他成亲时候样,心甘情愿
“好,不为难你们。”潭寻深淡淡开口:“要见默真。”
“大师兄说,他也不见你,”昆仑弟子义正言辞拒绝:“潭庄主回去吧。”
潭寻深没有回去意思,他站在风中,眼神坚定:“你给默真带句话,若他不来见,便杀进昆仑派。”
昆仑弟子皱眉,咬咬牙,转身跑开。
盏茶功夫,山顶飞下来个白色身影,默真静伫在山脚石柱之上,眼神冷漠。
。
傅崖急,目光落在床榻上躺着不动停虚,他皱眉思考片刻,沉声大喊:“庄主!再这样下去,你会伤到夫人!你会伤停虚!”
停虚名字出,潭寻深空洞眼睛里逐渐涌上来复杂情绪,他侧头,目光落在停虚脸上,接着,右手二指快速封住周身几处大穴,内力被他强行封住,他喉头甜,闷哼声,口鲜血喷涌而出。
年后,昆仑山掌门月初明月圣退位,将掌门之位交给首徒默真,诚邀天下英豪见证。
古蔺山庄并未在受邀之列,但潭寻深却去。
“昆仑山不欢迎潭庄主,还请庄主自行离去,否则,别怪不客气。”默真冷冷声音传来。
潭寻深眼神黯黯,他扬声开口:“停虚想月圣,也想昆仑,他与夫夫体,今日是昆仑派大日子,要带他来看看。”
默真掀掀眼皮,闻言胸中怒意难掩:“潭寻深,你有什资格说这话,停虚为你做什,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如今他身死,你又转给谁看?”默真冷笑转身:“今天天下豪杰都在,不想与你计较,你马上给滚。”
潭寻深不发言,默真听见身后扑通声,随着周围惊叹声音,默真转头,竟看见潭寻深掀开衣服下摆,跪在地上。
“停虚与夫夫体,”潭寻深开口,句句掷地有声:“他想做事都会为他完成,当**们逐他出师门,今日跪满昆仑这千级台阶,替他重拜入昆仑。”
他身着身黑袍,头青丝不带冠,用条黑色缎带简单垂束,不带人,独自握着把残破龙骨扇,从山脚往上走,身庄重肃穆黑袍,仿佛为吊唁谁,如此穿着来人家继任掌门典礼,实在是不妥当,时间周围江湖中人都停下来看向他。
昆仑之徒见到他,抽剑相拦。
“掌门有令,不欢迎潭庄主,还请潭庄主离开。”
潭寻深抬头,望着高耸入云昆仑山良久,缓缓开口:“潭某今日,定要上山。”
昆仑弟子对视眼,神色冷漠,并未收剑:“掌门令,不可违,今日诸位江湖豪杰都在,还请潭庄主莫要为难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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