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便是个会心疼你,”楚雄桀不欲再和卓玉纠结于这个话题:“今日小晴子说你午饭时用得少,这可怎行,晚膳要多吃些才行。”
听到楚雄桀关心自己,心里高兴,也就不再纠结,拉着他手撒起娇来:“昨儿才入秋,这几日秋老虎,没什胃口,且日日都吃那许多,御膳房中午实在是吃不下
幸,皇上,你可知臣妾又多欢喜?臣妾知道两国皇上,将来他生下来,就让他当个闲散王爷,不参政事,不涉兵权,若如此还不能保全他,便将他贬为庶人亦可,不管魏齐如何,臣妾只要他平平安安过生就足矣。”
卓玉拉着楚雄桀手十分用力,那双望着他眼睛里充满紧张和恳求,楚雄桀沉默良久,并未出声应他,只是用另外只手将卓玉拉到怀里抱住,楚雄桀手臂十分用力,卓玉被他牢牢锁在怀中,后背感受到他有力臂膀,便觉得心安,他想,他皇上,该是应他。
怀孕后日子过得十分快,眨眼间肚子里孩子已经六个月,卓玉也如愿等到肚子大起来那天,如此,他再捧着腰走路也没有人再去取笑,自然,以卓玉如今在宫里地位,宫里倒是没人敢取笑他。
专宠加上是宫中唯有孕嫔妃,便是卓玉要在后宫里横着走又有谁敢说半个不字呢?只不过有颜嫔小产之事,卓玉十分紧张,自他有孕之后,长宁宫上下戒备便森严起来,自从那年卓玉御前提刀杀人,护下小晴子之后,小晴子便对卓玉忠心不二,从得知自己怀上孩子那天起,只要是卓玉要入口东西小晴子都亲自把关,其他嫔妃送来东西,卓玉也律不用,他也不怕得罪那些个嫔妃,不管怎样,肚子里孩子他是万万不能失去。
不过每日张太医送来安胎药和每隔几日胡保送来汤药卓玉是滴不剩全喝进肚子里,张太医不愧是太医院首席,有他照看,卓玉虽是在孕期,但脸色红润,怀相也好,该吃吃,该睡睡,实在是让人看欢喜。
只愁人是,如今已是六个多月,肚子孩子还没个动静,安安静静,让卓玉有些害怕,他曾问过张太医,也曾唤来宫中生产过嬷嬷,都说快四个月左右便会在肚中有动静,便是迟,到六个月也该动弹,可卓玉心心念念等到六个月,腹中孩子还是安安静静,实在让人担心,卓玉心中害怕,怕孩儿出什事,这几日每日都让小晴子去太医院请张太医过来。
可每次张太医把完脉都说孩子十分健康,只是不爱动弹,张太医走,卓玉脸上愁绪不下,靠在软塌上抚摸着肚子出神,连楚雄桀什时候来都没发现,直到楚雄桀出声唤他:“想什呢,这入神?”
卓玉回过神来,神情低落:“这都六个多月,孩子都没什动静,臣妾担心。”
楚雄桀瞥眼他肚子便将目光移开,他出声安抚:“张太医不是来看过,说是切正常,孩子好好,兴许便是不爱动弹。”
“怎会呢,”卓玉抿抿嘴,郁闷:“爹爹同说,打在他肚子里时候就调皮,每日都要踢他好几下,有时还会将他踢得难以入睡,是这般,孩子应当也这般才是,如此安静,倒是让人忧愁他是不是哪里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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