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雄桀走近看,才发现卓玉平日里休憩寝殿也是重修,便猜到当日大火必定也是涉及到这里,瞬间,楚雄桀怒火难以遏制,他只知长宁轩失火次,却并不知是这样大火,更不知卓玉寝殿也被火势波及且长宁轩中,寝殿柱体全是新,必定是大火最猛烈处,楚雄桀转身脚踢在胡保身上,厉声喝道:“混账东西,这大事为何不禀?”
胡保被楚雄桀踢在腰腹之处,瞬间倒地,但他不敢在地上躺太久,连忙忍着剧痛,爬起来跪在地上回道:“回皇上,奴才禀过,当时皇上正和丞相等大人商议赈灾事,听闻魏贵人没事之后只让人重修长宁轩。”
胡保这提醒,楚雄桀这才想起来,他当时忙得焦头烂额,雪灾之后,除赈灾,邬郡小国也在齐
朝堂,奏折堆积如山,各地灾情书陆续上报,楚雄桀忙得连轴转,朝堂会开得口干舌燥,与众大臣连着商议国事几天几夜,夜间也只睡两三个时辰,国事当前,楚雄桀便将长宁轩事抛在脑后,听胡保说卓玉产后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半月前长宁轩曾失火次,魏贵人容貌受损,避不见人,但张太医看过之后说创面并不严重,待养好后辅以养颜膏,几年之后容貌还会恢复如初。如此,楚雄桀像是觉得并不算什大事,便不踏足后宫,专心赈灾。
待灾情稍稍稳定之后,已是两月过去,胡保送上来后宫各个嫔妃牌子,楚雄桀瞥眼,没见到卓玉,淡声问道:“魏贵人脸伤还未养好?”
胡保犹豫片刻,才道:“回皇上,其实大火之后魏贵人不仅伤脸,烟还熏喉咙,再加上丧子之痛,魏贵人就直谁也不见,就是张太医想去诊治,十次中贵人也就见两次,所以脸上伤直没好,况且太医也说贵人脸上伤有些吓人,不便见人,敬事房也是怕贵人惊扰皇上,便撤魏贵人牌子。”
楚雄桀听完脸色阴沉,他摔折子:“这些事怎到现在才说?你们个个都厉害得很,来做寡人主?”
胡保吓得扑通下跪倒在地:“皇上息怒,奴才怎敢做皇上主,奴才只是见赈灾事十万火急,万万不敢将这些小事叨扰皇上,再加上魏贵人伤心过度,谁也不见,也不曾让人来请过皇上,所以所以奴才就没说,是奴才失职,还请皇上责罚。”
“你说寡人回来这多时日,他从未让人来请寡人过去?”楚雄桀出声询问,语气有些阴沉。
“是是”胡保咽咽口水。
楚雄桀从位置上站起来,拂袖就朝外走去,胡保连忙跟上。
楚雄桀没有唤轿撵,他脚步飞快,朝着长宁轩方向,胡保小跑跟在楚雄桀身后,胡保是楚雄桀从内务府挑总管太监,在此之前,他不过是个不起眼太监,却没想到因自己察言观色、少言少语性格让楚雄桀看上,跃成宫中权利最大太监,也正是因为胡保察言观色能力,他哪能看不出来楚雄桀此时心中憋着火呢,只怕要到长宁轩对着魏贵人发通。
长宁轩失火之后只是草草翻修下,此时全国都在雪灾之中,不可铺张浪费,长宁轩只是烧毁部分,因此只加固房梁柱子,重新盖瓦,这般草草完工房子,和宫里其他宫殿相比可谓十分破败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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