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醒来，右腿
可不懂，不懂为什
会变成这样。
换好衣服，抬脚朝外面走去，听见里面有人喊，头也没回：“有什事，明天再说吧。”太累
，想冷静冷静。
冲向街上，抛下那些情书和鲜花，找许多家店，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几家有公用电话，不得不求助路人，借用他们
电话，
遍遍给杜琛打电话。
没有个接通。
第二天，按时到学校。
“卧槽，你们看他穿什！****！太恶心吧！”
流不出泪来，在极致害怕和羞耻之后只剩下麻木和茫然，被他们推到床脚，站不住，跪在地上，茫然无措问他们：“杜琛为什没来啊。”
“人家杜琛今天出国留学，”听见老师怒气难掩声音：“要不是他打电话来说你逃课在酒店做傻事，让们来看看王进，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怎对得起救济你人，你怎对得起扶你读书人！”
“出国？”喃喃开口：“他从没说过，为什不知道？”
“怎可能让你知道，”举着手机那个男生嗤笑：“杜琛烦你烦要死，偏偏你还缠着他，要不是他脾气好，换别人，早就骂你，王进，你怎这不要脸？”
响起。
像是惊弓之鸟从床上弹跳起来，掩饰不住欣喜心情，大口深呼吸，拍拍自己脸，几乎是同手同脚走到门口，缓缓打开房门。
门外不是杜琛。
门外有好多人，老师和同学。
那些同学有好多是杜琛朋友，他们还举着手机在录。
从踏进学校那刻起，周围窃窃私语就没有断过，听到他们说他们看到那视频，听到他们讨论情书内容，听说倾注所有心血情书被像传单样在校园里传阅，被他们评头论足，被他们耻笑。才明白，事迹已经在整个学校传遍。
不辩驳，老师将喊进办公室，和聊开除事。
沉默着点头，尊重着学校任何决定。
独自收拾完自己为数不多行李走在路上，那天下雨，恍惚准备过马路，被疾驰车撞。
倒在血泊中，腿部失去知觉，还来不及呼痛，人也跟着昏过去。
抬头，看向他，看向他手机镜头，不知道该摆什表情，也不知道此刻是什表情。
扶着床站起来，拿起自己放在旁衣服，当着他们面换上。
他们看到浴袍下穿着衣服全貌，他们脸上表情各有各精彩。
没有个个看过去，也没有避讳心情，反正此刻在他们眼前，穿或不穿有什区别。
不但是个笑话，还是个下贱人。
脸刷得下白，脑袋嗡嗡响。
退后几步，慌忙而恐惧去遮掩身后东西。
但是来不及，它们无法被隐藏，听见他们在说话，他们窝蜂冲进来，有人上来扒拉，推搡间，浴袍带子被扯开。
“王进，你怎这不知廉耻！你看看你在干什！”
“啧啧啧，这刺激！同性恋啊！看不出来啊，原来你平时跟个哈趴狗样跟在杜琛身边，是这个意思！来来来，别躲，让拍拍你脸，别挡啊，做都做怕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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