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马巍山冷笑:“锦良且说说,你用尽心机在身侧,有何目?”
锦良忽然笑起来,那笑容柔软极,他轻声道:“目,将军该知晓才是啊。”
正文韶华少年舞4
两人互相摊牌,捅破彼此之间那层脆弱窗户纸,那日之后锦良便被软禁在帐中,不得进出半步,自软禁之日起,锦良便不食,只极少喝些清水,时至今日,已有四日。
马巍山得知之后,大步踏入帐中,便瞧着那床榻之上虚躺人,走近瞧,锦良侧身斜卧,四日不吃,瘦削许多,原本白皙脸蛋儿越发苍白,光洒在上头,竟有七八分病弱美人模样,惹人怜惜。只是这美人儿倔得很,饶是如此无力,所卧所躺之姿却也无半分随意,而充满慵懒魅惑之感。
在马巍山结实大腿上,半阖眼睑,长发铺在虎皮之上。
马巍山伸手轻抚他莹润光滑下巴,将长刀放在矮桌上头。
帐中烛火跳动,马巍山双眼睛在烛光照耀下半湮灭在阴影中,讳莫如深,他坚毅刀削般下巴轻点,似乎还沉浸在方才鼓点中。
“可惜。”马巍山忽然开口。
“嗯?”躺在他腿上少年慵懒道:“可惜什?”
帐门被掀开,锦良听到第声脚步声便知来人是谁,整个军中,锦良记不得旁人,但马巍山切,他心里头记得清清楚楚,绝不会出错。
待人行至床榻前,锦良已撑着无力身子,仰头望向马魏山方向,半眯着眼睑,柔柔笑着。
马魏山冷面视他,薄唇轻启:“不吃不喝,你在威胁本将军?”
“呵呵,”锦良轻笑:“将军总是误会锦良,你若不信,便是有几张嘴也是解释不清。”那声音轻很,若不
“可惜”马巍山摩挲着少年脸颊,淡声道:“可惜锦良还是当年锦良,做不马巍山兵,与虚与委蛇这久,如今圣旨到,锦良可还满意?”
马巍山怀里人顿顿,缓缓撑起身体,仰头,双亮如星辰眸子直直望向马巍山阴影中看不真切眼睛,痴痴笑声,道:“锦良做事,全凭喜好,若是喜欢,天下谁也拦不住,若是不喜,天下谁也劝不动,道圣旨又如何?天下谣言又如何?将军若是对有意,便不是善舞者,不是小倌,便可以是将军心上人,是将军枕边人,是将军内人,这般,天下人又有什可说?”
马巍山听完,微微俯身,单手**锦良乌黑长发中,把拽起,脸上毫无怜爱,眼神逐渐冰冷。
“任你在军中待几年,也知你与赵元那狗贼时常通信,却都是些琐碎之事,从不刺探军情,直搞不懂你和赵元想干什,”马巍山手渐渐用力,揪着锦良长发,迫使他仰头与自己对视:“今儿倒是明白些许,你可知马巍山从生下来就没让人威胁过,方才让你走你不走,往后,可没机会。”
锦良头发被马巍山拽发疼,可他面上没有丝惧怕之色,坦荡如常,红唇轻启:“将军串葡萄,锦良此生都不想归还,如何能走?赵元请动,却指挥不,与他通信,不过是他能助达到目罢,将军若信,上泉碧落下黄泉,都跟着将军,将军若不信,锦良说千万,又有什用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