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叩头,抖着身子说:“圣上并未无故体弱,而是被人长年累月下损害自身元气毒物,这才着不慎,陡然病起。”
刘堰听完大怒,下令不可将自己清醒之事外泄,夜修养,景文帝精神好大半,第二日太子监朝时景文帝突然从帘后面走进群臣面前。
景文帝忽然苏醒,刘业乍然所见,脸上惊恐震惊之神色忘掩饰,景文帝冷哼声,厉声命人将太子拿下,身旁伺候苏意将手中太子谋害圣上证据扔在太子面前,满朝皆惊。
朝里乱。
太子与皇后接连被废,景文帝亲政,待所有人都以为这下皇位非庸亲王莫属之时,景文帝又道圣旨,立刚满三岁十皇子为太子,如此,朝野上下不满之语不绝。
是当众拂刘治面子。
散朝后,刘业命刘治去东宫候着,说有事与他商议,刘治未用早膳,在东宫等到掌灯时刘业才慢慢过来,此时刘治已饿前胸贴后背,见到刘业过来,不得不打起精神行礼。
“四弟久等。”刘业似笑非笑,路过他,走上主位掀开衣摆坐下。
“应该,”刘治面无表情,刘业未叫他坐,他便站在刘业下首,脊背挺得笔直,只看起来有些疲惫。
“本宫唤四弟来是想与四弟商议北境粮草事,”刘业道:“本宫这几日听闻户部来报,今年国库空虚,实在是供养不起北境几十万大军粮草,北境连年战事,本宫瞧着也没见羌人打进来,想来此次也不过同往年般,本宫以为父皇病前未写完旨意甚好,如今国库空虚,便着皇室公主前去和亲,平息下羌人王族之怒,也免得两国边境不太平,更何况……”刘业副为刘治着想模样:“郑中谨是四弟心中挂念之人,和亲平战事,郑大将军归京,也好成全你们不是?待郑将军归京,本宫便亲自下旨将他赐给四弟如何?如今郑家势弱,想来伯克公也该是欢喜。”
刘治冷眼看这场闹剧,摆出副敬而远之态度,像是真对皇位无意般,而是私下里去信梁城,命人筹集粮草送与北境。
粮草和着刘治亲手所书份密信送到郑中谨手上,信乃刘治亲书,告郑中谨好好守住北境,粮草军饷事无需担忧,只要庸亲王在日,北境大军便无后顾之忧。郑中谨细细读完信,心里熨帖,自京城别,他与刘治再不相见,来北境之后他也写几封信去,却不见刘治回封,如今收到刘治亲手所书,郑中谨仔细将信叠,贴身放好。
此后不久,废太子兵变,带兵闯入皇城。
京城大乱,刘治端坐在自己庸亲王府中,听着外头喊打喊杀声音尚有几分闲心饮茶。
李自与走过来,躬身为刘
刘业说完便做好准备瞧见自己那个疯痴弟弟愤怒模样,可刘治叫他失望,他只是微微掀掀眼皮,静静看着刘业。
这过河拆桥行径与刘堰般无二,刘治心生厌恶。
刘治拱手:“弟弟以为太子殿下所言极是,弟弟还有事,便先告辞。”
刘业冷哼声,挥手让他去。
是夜,刘治出宫门,昏睡半月景文帝忽然清醒,又有亲近之人将近日发生事情尽数告知他,景文帝听闻太子监朝事心中咯噔下,悄悄连夜召信任御医前来问及自己此次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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