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眸光黯黯,抬起手掌,没有迟疑往自己左右脸上扇去,很快嘴角就打出血迹。
永宁看得心惊,想让夏玉停手,又担心谢策气还没有消,只能忍着不吭声。
“够。”
男人淡淡声音阻止连接掴掌声。
永宁口气还未松出,又听谢策冷漠道:“去那池子里待上个时辰,这事就算过。”
下瞬,谢策就走进永宁视线,连侥幸机会都没有给她。
“好个狗奴才,胆敢在侯府行腌臜事,是公主没管教好,还是公主本来就没把镇北侯府放在眼里。”谢策素来清清冷冷目光凌厉迫人,直视着永宁。
他此刻正是烦躁,倒有不识相送上门来找不痛快。
永宁听得他语气愠怒,手足无措地绞着手指,她平时再怎骄纵那都是在旁人面前。
唯独不想让谢策看到自己心狠手辣面,他本就不喜欢自己,如此来只怕更厌恶。
永宁却是满不在乎,“不过是给她点教训,不会有事。”
临阳脸严肃,“总之你不能胡来,还要去见谢珩就不陪你。”
永宁满口答应,待临阳郡主离开,望向顾雪嫣眼神就冷下来。
女子落水湿身,这可是失德之事,到时这顾家女被毁名声,她倒要看看她还怎跟临阳抢人。
永宁笑眯眯地瞥夏玉眼,“还不快去。”
先送雪嫣去雨花林。”
“让喜宝送雪嫣姐姐过去就是。”谢语柔示意喜宝陪着雪嫣。
雪嫣看出谢语柔眼里纠结,摇摇谢珩手,“你快随阿柔去,也该去寻二姐和四妹她们。”
谢珩这才颔首,与她话别后随着叶语柔离开。
雪嫣跟着喜宝往雨花林去,远处掩身在假山后永宁看清她面容,诧异道:“是她。”
现下是冬日,池水凉能把人冻僵,要
“旬清哥哥,你听解释。”永宁迫切望着谢策,哪里还有公主该有架子。
夏玉不愿意看到永宁委曲求全,挣扎着解释,“是奴才主意,与公主无关。”
谢策讥诮轻瞥夏玉眼,“你倒是忠心。”
青墨松开擒在夏玉脖子上手,夏玉立刻扑通跪倒在地,接连磕头,“奴才知罪,请世子饶奴才。”
谢策多余去看他,墨眸落在永宁脸上,他眼里冷峻永宁看得清楚,不得不对夏玉道:“你这该死奴才,还不给自己掌嘴。”
夏玉眉眼中不见丝犹豫,恭敬道:“奴才得令。”
夏玉悄无声息从假山后走出,不到片刻功夫就被人扼着脖子推回来。
“公主,公主救奴才。”夏玉脸涨得通红,从喉咙里挤出嘶哑求救。
永宁大惊,“好大胆子,连本公主人也敢动!”她声色俱厉朝出手之人瞪去,不想看到竟是青墨。
永宁脸色微变,立时慌神,怎会是他,那岂不是谢策也在此。
临阳郡主问:“你认得她?”
“在三哥办宴上见过她。”永宁皱眉,目光轻蔑将雪嫣从头到脚打量遍,“不过是生张祸水脸。”
临阳垂着眼眸,失神低喃,“总归这也是她本事。”
永宁如何瞧得上这等以色侍人,见雪嫣正走在池塘边,心头生恶,对跟在身后夏玉道:“去,把她给推下去。”
“万万不可。”临阳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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