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月紧攥起拳头,世子又岂是她们对抗得,她急得像热锅上蚂蚁来回打转,干脆……心月定定看向雪嫣,“干脆们告诉大公子。”
大公
喝过茶,雪嫣发白干裂双唇才恢复点血色,她抿唇稍缓缓,发现自己鬓发衣衫被汗水浸湿,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样,脑袋也昏昏沉沉,是起高热?
“姑娘感觉好些吗?”心月拿着帕子替雪嫣擦额上汗,神色关切。
雪嫣牵抹笑,“好多。”她努力想让自己看起来像没事样,宽慰心月说:“许是着凉。”
心月鼻子酸,眼睛倏忽就红,“姑娘就别瞒着。”
雪嫣笑僵在脸上,心月紧紧握着她手,胸口剧烈起伏,“是不是世子为难你,你伤也是他弄得是不是?”
紧接着是声委屈过声抽泣。
心月眼里聚满惊愕,骇然捂住嘴,目不转睛地盯着着雪嫣唇上伤口,姑娘先前说这是被爆开碎瓷划伤,莫非其实是让世子咬得?
那可那时大公子还在船上!
心月又惊又骇,世子莫不是疯!
……
深夜,雪嫣没有征兆得起高热,林素兰得知后立刻赶去溶梨院。
屋里燎炉烧得火热,雪嫣却感觉不到丝热意,两条细弱手臂紧紧拢着被子,口中不住呢喃着冷,意识迷离恍惚。
林素兰忧心忡忡坐到床边,拿手背贴上雪嫣额头,发现烫得厉害,忙问心月:“姑娘是何时烧起来?”
“奴婢进屋来添碳,才发现姑娘不对劲。”心月满是自责道:“都怪奴婢,没有早点发现。”
“姑娘晚膳没用你就该多看留心点。”林素兰皱着眉训斥,“先是让姑娘不当心伤嘴,又是起高热,你怎伺候。”
心月接连问题向巨石压在雪嫣心上,让她不堪重负,几乎喘不过气。
“别问。”雪嫣轻喃着避开心月视线,目光涣散没有焦点落在某处。
心月大怄,大公子好不容易回来,姑娘才高兴几日,世子这做,是要逼死姑娘不成?
“世子若是直不肯罢休,姑娘怎办?”
心月话让雪嫣浑身发凉,谢策说等他玩够她,怎才算玩够,雪嫣闭紧发颤眼睫,心如死灰。
整整夜,雪嫣烧退又起,不知被梦魇纠缠多久,她拼命想逃离,整个人却好像被无形枷锁所缚,等她终于费力撑开眼帘,已经是翌日正午时分。
阳光刺眼扫在眼上,雪嫣偏头闭闭。
守在旁心月见她醒来大喜过望,“姑娘可算醒,奴婢都快担心坏。”说着声音哽咽起来。
雪嫣此刻意识仍有些迷朦,不知自己是怎,想安慰心月别哭,张开嘴却个字也发不出,喉咙像被火烧过,又干又涩。
“奴婢这就去倒茶。”心月抹眼泪,小心翼翼扶着雪嫣坐起来,转身去桌边倒茶又走回来。
听到雪嫣含糊不清说着难受,林素兰才没有再说,吩咐心月去请大夫,自己则拿湿帕子给雪嫣擦额头降温。
直折腾到三更,喝过药,雪嫣才渐渐平稳下来,林素兰也回去自己院子。
心月守在床边替雪嫣掖被子,听见她小声啜泣着反复在说什,心月弯腰凑近听——
“世子,不可以……不要这样对。”
“别咬,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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