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嫣雀跃道:“你回来。”
谢策抚在她蝴蝶骨上手微顿,笑问:“囡儿怎知道是?”
“你手与紫芙不样。”谢策掌心有薄茧,更宽大却也更柔,最重要是,每次他碰到自己,就会有种难以言喻舒适感从她每个毛孔升起。
雪嫣说话功夫已经拢着纱裙坐起来,似尾灵动鱼钻进谢策怀里,薄纱下那对跳动如兔雪白晃得谢策呼吸发紧。
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有碰过她,他无时无刻不被撩拨着,但总怕会个不当心就吓着怀里纯稚乖怜小东西。
*
紫芙坐在软榻边替雪嫣涂抹着白玉膏,在谢策精心呵护之下,雪嫣已然没有病态,精致极美芙蓉雪面不用涂抹胭脂也带着自然粉嫩。
身段仍然纤细,却不是瘦骨嶙峋虚弱之态,该细地方不见点赘肉,细腰勾出胸臀线条又丰腴至极,加上日日拿白玉膏娇养着,浑身上下,连到脚趾,没处不是吹弹可破。
紫芙只感觉自己手下捏着就是块水豆腐。
紫芙力道掌握极好,雪嫣眯着眼眸,脸颊浮着薄薄红晕,舒适慵懒轻哼出声,好像能掐出水声音,让紫芙听也不由得脸上发烫。
出口气道:“大哥。”
谢珩颔首,微笑看着她,“在说什那专注,路都不知道看。”
谢语柔见自己差点就撞到大哥,羞臊吐吐舌头,又努着嘴嘀咕:“还不是二哥事。”
谢珩目光微动,“你二哥怎?”
谢语柔素来有什心事都会对谢珩讲,她朝喜宝挥挥手示意她别跟着,自己挽着谢珩手臂边走边压低声音说:“是在想,二哥日日宿在外头不回来,会不会是偷偷养外室。”
雪嫣还不自知拿装白玉膏瓷瓶放到谢策手里,朝他挺挺纤细腰枝,“面前还没擦。”
谢策目光沉沉,接过瓷瓶托在指尖轻轻转动,膝上娇软身躯还在扭动着催促,磨他牙根子都发痒。
雪嫣见他迟迟不动,用手肘抵抵他,催促道
谢策从楼下上来看到就是这活色生香幕。
紫芙看到谢策回来起身欲行礼,谢策只抬手示意她退下。
紫芙朝着尚还豪无察觉雪嫣看眼,红着脸轻手轻脚起身离开。
谢策无声走到雪嫣身侧坐下,接替紫芙没做完事,在掌心里倒药膏,揉化后细细涂抹到雪嫣细腻如玉背脊之上。
雪嫣原本还迷蒙着睡眼,谢策手掌贴到身上便醒神,稍稍从臂弯里偏过点脸,果不其然看到谢策截衣摆与黑靴。
“不可胡说。”谢珩微皱眉斥她,未成家却养外室,这样事传出去实在不好听。
然而他心里那股不得论证疑虑却又升起来,他慢声问谢语柔,“你为何这以为。”
“也是自己猜,但真很可疑。”谢语柔用手掩着嘴,有理有据说着,“昨日去衙门接二哥,他先还跟说要忙回不来,可转眼就见他离开府衙往自己私院去,还有他嘴上伤,昨天还没有呢。”
谢珩蓦然就想起当初与雪嫣在船上,她被碎瓷割破流血嘴角,心脏被急促抓紧,他知道自己想法荒唐,但他绝不会放过任何个可能。
谢珩侧目看着谢语柔,“与其你胡乱瞎猜,倒不如陪你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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