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策笑着朝他看过来,“许掌印稍安勿躁。”
谢珩等人很快都来到帐中,众人站立于沙盘前,谢策手摆着阵旗,口中同时道:“东西两侧是峭壁,军队绝对没有攻入可能,进山拗口四面都有埋伏,不必等碰到敌军大队人马,军将士就足以耗掉两成,燕王就在等们送人命进去,现在唯方法就是逼他们自己往外冲出来。”
谢策抬目看向众人,程副将唾弃骂声,“那狗贼不知囤多少粮草,怕是要在峪山长久待下去。”
“有办法。”谢策道。
谢珩同时抬头看向他,“烧粮草。”
谢策只是淡淡而视,“现在发兵。”
许谨愣下,就听谢策又道:“现在发兵,许掌印觉得军多久能将叛军举拿下?”
以峪山山势,在援军抵达之前硬攻进去后到底会是什形势,谁也说不准,但想要在赵令崖所定期限内拿下燕王,天方夜谭。
许谨面色微肃,“谢将军是主帅,这话该你告诉才对。”
“许掌印知道就好。”谢策轻睨着许谨,目光幽深。
昨夜以过城壕驻在南崖三十里地处。”
燕王放声朗笑:“传令给吾儿以鸣哨为信,旦收到信号就率将士随时准备从南包抄,只要谢策敢攻峪山,本王就叫他有去无回。
燕王在起兵之时便将军力分作两路,路攻得是北古口,北古口虽奇险,可旦攻下,便有把握连夺数城,届时另路由燕王世子所率兵马就会攻过两江。
他在被逼近峪山前,早已发急令召调回部分兵力,如今就伏袭与峪山南崖峡谷内,峪山东西两面皆是悬崖峭壁,谢策大军在北,也只能自北进山,而他前路设有埋伏,大军在后,还有南崖将士围剿,那就是瓮中捉鳖。
……
“没错。”谢策将阵旗插入沙盘上处极窄山道,“此道是那日入山所寻出,极为隐蔽难行,过于陡窄兵马无法进入,但同样埋伏也是最为薄弱,为今之计,最好方法就是派支队伍延此山道翻越过去,便能到达敌军粮仓所在。”
程副将闻言道:“粮草处必有重兵把守,只怕不能成事。”
“所以要等。”谢策淡淡道:“十月过,山中夜雾
许谨被他压过来气势惊心头骇,在战场上厮杀过之人所带来寒意,能让人彻骨生凉,许谨挺挺脊梁,“也是想提醒将军,不要忘记皇上给期限。”
谢策慢慢收回敛起周身迫人气场,颔首似是听进去他警告,“许掌印说得有理。”
谢策扬声唤来青墨,“去将兄长以及几位副将都请来。”
青墨颔首:“是。”
许谨暗自打量着谢策,神色提防谨慎,猜不出他心中究竟是如何计划。
许谨来营帐请人时候,谢策正在喂雪嫣服药,听罢青墨话,谢策不紧不慢回声知道,不为所动继续喂药。
雪嫣反而比他着急,两军眼看就要交战,他还副怡然自得模样,连忙自谢策手里捧过碗,“自己喝。”
谢策也没有坚持,把药给她就带着青墨出营帐。
许谨早已等候他多时,见他进来,自案后起身上前道:“谢将军。”
“谢将军,皇上给时日已经所剩无多,不知谢将军为何迟迟不发兵。”许谨言谈客气,字句间意思却都是问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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