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唇擦过指尖,雪嫣重重眨眼,把将手收回,被在身后紧紧捏住,指尖残留软意开始发麻。
“你,干什!”雪嫣言语磕绊。
谢策无辜看着她,“你不是让尝尝。”
雪嫣眼尖看到他抿舐下唇瓣,似在回味,他究竟是在尝花还是尝什。
雪嫣将手攥更紧。
高大槐树下,雪嫣正仰着头,高举着手臂在摘花,宽袖微微划下,露着截雪白手臂,簇簇槐花垂在她周身,她就犹如花间孕育出仙子。
雪嫣听孙婆婆说,这槐花还能拿来做菜,于是便生兴致,带心月来摘,打算试上试。
雪嫣面摘着花,分神对身旁心月道:“你去拿个篮子来放花。”
心月应声,“这就去。”
雪嫣听到脚步去而复返,以为是心月回来,头也不回就将手里捧着几簇花递给她,叮嘱道:“小心别碰伤花瓣。”
不知道怎应对时候,雪嫣就喜欢逃避,她安排谢策去打理书斋,起码这样,自己不用时时看到他。
谢策倒是无所谓,只要雪嫣不再做些让他生气事,他愿意顺着她,徐徐图之,要她心甘情愿。
虽然难熬点,但也别有趣味。
傍晚时候,谢策锁门打烊回到陈府,恰看到管家送走信驿,他走上前随口问:“葛叔,是谁送信来?”
“是从长安城来信,给姑娘。”葛管家让他进来,关门准备去给雪嫣送信。
欲念,如同蛰伏凶兽,伪装无害实则恶劣至极。
谢策将指腹压紧雪嫣唇,试探道:“尝尝,就知道是不是。”
雪嫣心慌意乱,纷乱呼吸停在喉咙口,袖下指尖紧紧蜷起,除满心无措什念头都聚不起,脑子乱团,只知道自己不能再装睡下去。
谢策看出她意图,果断撤手。
不能逼得太急。
如果不是那天听到他说话,她只怕又要以为是自己胡思乱想,可为什知道他真实想法,她心里更乱。
雪嫣羞恼至极,“你为什站在身后?”
谢策早有准备,拿起手中信,“替葛叔把信拿来给你
雪嫣又垫着脚摘簇,放在鼻端嗅嗅香,“孙婆婆说这花生也能吃。”
雪嫣试探咬片花瓣在唇间,细细咀嚼,花香浓郁,淡淡甘甜。
雪嫣眼睛亮,欣然转过身,“你也尝尝。”
甜软笑意,在看到身后之人时僵在唇边。
谢策低下头,就着她手咬住花瓣。
谢策道:“葛叔把信给吧,正好有事找姑娘。”
葛管家也没有多想,便把信给谢策。
谢策捏再手里,很厚,他不甚在意勾勾嘴角,往后院走去。
陈府里有颗老槐树,眼下正是槐花开时候,绕进后院,谢策就嗅到浓甜花香。
谢策对这些花草无甚兴趣,却在看到树下人时,停下步子观赏。
“可知道那做囡儿会生气,所以除陪在你身边,什都不能做。”谢策自嘲笑笑,“只要能在你身边就够。”
随着谢策起身走出马车,雪嫣遽然睁开洇红到极致,满是撩乱眼眸。
她心里乱极,谢策是以为她睡着,才把真正想法说出来吗?
雪嫣抬手压着唇瓣,眼波不住闪烁,竟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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